训练场上的赵予墨能逮着人骂上一个时辰,却在哄人时嘴笨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愁啊。

镇北候脑子乱糟糟,下意识伸手帮‘她’抹去眼角的泪痕。后者以为他这是要动手施暴,眼瞳皱缩,闭眼侧开。

然而,那双带着暖意的手却只是轻轻地抚过了他的眼角,抚下紧贴在他脸侧的发丝,抚去水痕。

约莫是从这动作中感知到了从未拥有过的怜意,紧闭双眼的临柏松了松眼,在镇北候温柔的怜抚中缓缓睁眼。

剑眉星目,气宇轩昂。

传闻里性格凶暴的镇北候其实也比临柏年长了五六岁。

虽说久经沙场,受风霜洗礼,比同龄人多了许多沉稳,却仍意气风发。在红烛的朦胧照影下,也少了许多锐气,透出难得的温柔。

四目相视,镇北候在心上人略有闪躲的目光下缓缓开口:“你不愿同我成亲,可是因为心有所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