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会这般的,迁就我。”
“男子相恋有悖伦常纲纪,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我,我那都是……骗他的,只是装得几分?动心,他就被我牵着鼻子走。”
临隽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假装深思一番,他蹙着眉故意说?道:“不如这样,镇北侯不日?归京,到时?候朕将他唤来殿前对峙,若你们二?人的说?辞对上了,朕便信你,如何?”
漆黑的眼瞳缩了一缩,临柏觉得身上越发寒冷。
抿了抿唇,他不自觉咽下口唾沫,心里那根弦几乎就要绷断了。
他怕就怕在赵予墨归京!
以赵予墨的脾气秉性,为?了让他活下去,怕是什么罪都敢往自己身上揽,什么事?儿都敢干。
思绪纷乱,临柏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好半晌,他兀地又抬首看向临隽,眼眶一片赤色,十分?骇人。
“陛下。”可这会儿他的语气却平静地十分?诡异,说?话的声音也硬了不少。
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站起身来,直勾勾地瞧着临隽。
“临柏有从龙之?功,陛下不应该先赏我些什么吗?”
嗯?
意料之?外的发展叫临隽接连发出好几声笑音,等笑够了,他便仰起头,斜着眸子睨他道:“你想要免死金牌?为?你,还是为?赵予墨?或是你觉得,你能从朕手中讨到两块?”
临柏与他对视,目光毫无?退缩。
他轻轻摇头,又交换了一次呼吸,才白着脸低声开口。
“临柏想要一杯酒。”
“一杯……能换赵予墨永世平安的酒。”
谢陛下恩典
虽已入春, 却依旧白霜垂舞,寒雪飘零。料峭的寒意?在见不得任何一丝阳光的三面涂壁回?荡,竟还不如屋外暖和。
草席平铺的床榻不知沾了哪位前人的血液, 亏得如今天气寒冷, 气味都不大明显。然即便是换上一套新的床铺, 临玥都不会坐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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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走入这间牢房开始, 她就一直坐在被老鼠啃咬过桌腿的木桌那侧, 安静地凝望着面?前不断摇曳的烛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