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予墨头一次被临柏躲开,内心的震惊无以复加。
他又伤心又难过,以为是自己犯了什么错,立即蹲在临柏面前?,轻声哄着人?。
终于,在赵予墨一番口舌劝说之下?,临柏很认真?地抿了下?嘴巴。
“他们说,头几个月是最不稳的时候,得?好好安胎,不能行房。”临柏一本?正经地将小玉给他科普的事?转述给赵予墨。
赵予墨听了,一脸震惊。
……
啊?
好气
赵予墨真是纳了闷了。
这位活祖宗从哪儿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而且他上回分明也?解释过男子……
等等。
赵予墨慢慢回过味儿来, 才想起?自己好像没解释得那么仔细。尤其是男子不?会怀孕,而且真论起?来该怀的人应该是自己。
毕竟天天把兔子眼泪往肚子里吞的人?是他。
……
但仔细想想,赵予墨也?能明白临柏为何如此好骗。这小?兔子启蒙的书籍不?是诗经, 就是左传。唯一教学男女之事的, 好似只有那本冯二老?小?子送来的‘三字经’。
那本‘三字经’也?不?是什么正经书籍, 书上所授也?都是些欢愉之姿, 压根儿也?没说到妇孕之事。
颇为无奈的赵虎只好把人?拉回身边, 十分耐心地与他解释。
“莫听?外头?那些人?胡说八道, 你不?会怀身孕的。”
临柏不?解。
他脑袋歪来, 乌黑明亮的发丝倾在肩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比起?外人?, 临柏当然是更相信赵予墨。但这不?妨碍他求学好知的心。他当即提出?疑问?,绯色的唇瓣又启又合, 问?了一声:“为什么?”
写着不?解的黑瞳透着清明的光, 他认认真真道:“不?是说, 夫妻日?日?欢愉,怀上了也?正常吗?而且……我?们也?时常交|欢到天亮, 更该是如此。”@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赵予墨:……
真是活祖宗索命。
赵予墨这一会儿很是庆幸临柏不?喜欢同别人?说话,这三言两语,轻易就把他撩拨得坐立不?安, 口干舌燥。他这会儿心口子像是被上百只软乎乎的小?兔子蜷撞着, 有些手足无措, 又止不?住地暖意上涌。
咽了口唾沫, 赵予墨声音沙哑,低声同他道:“你是男子, 男子不?会怀孕。”
临柏点头?, 过了一会儿,又猛地瞪大眼, 侧目望过来,好像受到了什么冲击一样?,好气色的脸颊慢慢红了起?来,少年这才发现自己闹了个大乌龙。
好半晌,他抿了抿唇,又道:“男子不?能怀孕,那赵家岂不?是没后了?”
“?”赵予墨没想过临柏会操心这事儿,他在新婚那夜知道临柏是个男儿之后,就再也?没在意过子嗣问?题了。
笑了笑,赵予墨揽着临柏的腰把人?半压在床上。
“什么后不?后的,天下无父无母的孩子多了去了,你若是真对孩子感兴趣,咱们赶明儿去大街上捡一个你喜欢的。”
还能这样?吗?
临柏睁大的眼瞳倒映出?赵予墨那张笑意盈盈的脸。本来就不?擅长考虑这种事的临柏下一瞬便?被赵予墨给带偏了,眸光一软,仰着下颚,慢慢迎上熟悉的温热。
赵予墨吻得温柔,一手揽着腰,另一手捧着临柏后脑,摸到他发后带着凉意软物,赵予墨挑了下眉,在一吻结束后,直起?身看向那处。
紧接着,将一朵开得正盛的木芙蓉纳入眼中。
小?玉有心,她知道主子本来就不?喜打扮,怀了孕之后气色更好,更无须往脸上妆点胭脂俗粉。她便?只取新鲜花朵别在发后。
赵予墨进来那会儿没仔细看,不?知自家小?公主发后开着一朵如云一般晕着浅浅粉色的木芙蓉。
这会儿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