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享受少年柔软温热的身体与他紧贴的舒适,手还一直抚摸着手腕附近的肿伤。

如果唾液能?治疗伤口,赵予墨这会儿可能?已经捧着手腕使劲儿舔了。

不过没?关系,舔别的地方也可以。

握住临柏的腰,赵予墨用自己当肉垫,让他回身面对自己,搂着腰又?吻了过去。

被热水泡得暖洋洋的临柏此刻眼角,脸颊和?鼻尖,双唇都是粉色的。赵予墨捧着他的脸颊,仰头一下又?一下地啄。

临柏的长发?瀑布般垂落,发?尾在水面荡漾。

赵予墨也散着发?呢,被白雾和?对临柏的爱意软化,攻击性少了许多,像是只懒惰休憩的老虎。

他们重复着亲吻,相拥,感受刀剑相触,摩挲颤栗,溢出颗颗浑浊的泪。

被如此温柔对待的临柏不知为何,眼角落下了一颗泪。

或许是氤氲的水雾在他睫毛上凝聚成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