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去。”
正思量着如何表达自己想沐浴就寝的临柏,听到这句话时,足足愣了半晌。
欣喜中掺杂着不可置信,像夏夜晴朗的星空,闪烁着耀眼的光。
赵予墨猜到临柏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可亲眼瞧见对方圆溜溜,黑漆漆的湛星明眸,还是不由心动。
他叫人取了一条玄青色绣有银竹的缎面斗篷,给临柏披上后,还细心的将顶帽给临柏戴好,以免一会被风吹落,叫临柏露出没梳妆的发来。
无论是妇人还是男子,出门若是不着装求发,都会惹人非议。
赵予墨并无所谓别人说自己闲话,但他却顾及临柏,不愿从别人口中听到一点他的不好。
于是他择了个折中的法子,直接斗篷加身,给他遮得严严实实去。
这个法子是好用,感觉自己被包裹起来的临柏,跟着赵予墨迈出房门,竟都觉得外头世界没那么可怕了。
嫁入侯府当日,他头上盖着囍巾,看不清路,被一路搀扶着进门。入府后,他又天天在屋子里待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侯府究竟是个什么规格他完全不晓。
今日被赵予墨领着,他才有机会好好的打量着这宏伟壮观,富丽堂皇的侯府。
庭院错综复杂,曲折幽深。临柏一路随行,同赵予墨走了好久才穿过内湖,待好容易来到前院,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宫内规格虽大,但他能活动的地方也就那小小一隅,都不及镇北侯府十分之一。走着走着,临柏不由跟紧赵予墨,就担心自己会在这儿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