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味道不错吧?”有人眼尖, 一下就瞧见了他。
老鼠没注意这边, 仍在?滔滔不绝说着少年的好?:“啧啧,看他那身段儿, 看那张脸, 那张小嘴儿,多漂亮, 我都恨不得……”
“恨不得什么?”张明走过去冷冷地打断他,“恨不得人人都跟你一样,喜欢捅男人屁/眼?”
“恶不恶心。”
“嗨,头儿,你那是不知道男人的好?。”这几个土匪个个都是没脸没皮的,这么点话对他们来说毫无攻击性?。
老鼠甚至还满脸兴奋地跟张明分享。
“这种男娃,全?身上下都是粉的!还有那个小屁股,小腰,摸起来又软又细!还没有女人麻烦,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玩不了!只要是想玩,就可?以把人锁在?床上,天天欺负。”
另一个人插话:“对对对,那疯子估计也这么想,你看那镣铐,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的!”
“头儿,你要真不敢兴趣,不然把他放出来吧?”又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开了口,“放心,兄弟们绝对有分寸,不会把他弄死了的!”
这些荤话张明平日自己也会说,可?这会儿,一想到他们话里猥亵的对象是临柏,他就觉得恶心。
妈的,这是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