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承酒依旧皱着眉,走神似的默了好一会才道:“不必。”
“擦擦吧,不然怪难受的。”宋随意说着试探地?伸出手,将?帕子贴到关承酒脸侧,见?他没说什么,这才轻轻地?给他擦去额上的汗水,指腹也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地?落在他脸上。
浸过冷水的帕子贴在脸上很是舒服,只是宋随意的手很烫,像是冰上生起的一堆火,烫得关承酒太阳穴突突直跳。
“舒服些了吗?”宋随意收回手,重新将?帕子浸湿,再拧掉水给他擦脸。
“不用了。”关承酒按住他的手,“进屋去吧。”
“好。”宋随意应了一声,把帕子丢回水里,端着葡萄跟关承酒进了屋。
屋里有冰,其实比外头要凉快不少,关承酒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出去了,他问宋随意:“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