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找我,放手!再不放手死的就不是你们王妃是我了!”
野竹只好松开手,嘟囔道:“怎么会有这么凶的大夫。”
“因为老子是大夫,不是你妈!还不煎药去!”王慈说完气呼呼走了,回到房里倒头就睡。
但没睡多久,野竹就匆匆忙跑过?来,说王妃又开始烧了。
他只好爬起?来去看,折腾到天大亮,关承酒来的时候王慈脸色比宋随意还差,幽魂似的坐在旁边,看关承酒的眼神?像在看杀父仇人。
关承酒没说什么,只是在旁边坐下了。
“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王慈这会脾气有点大,语气也懒得改,听上去有些冲,像在质问。
关承酒闻言蹙起?眉,有些疑惑:“他说的?”
“没,我猜的。”王慈垂下眼皮,恹恹道,“上回我就跟你说过?了,王妃身体底子的确不好,但问题更大的是他的情绪,他压力很大。”
关承酒也道:“我已?经?查过?了,暂时找不出原因。”
王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又看看冷着脸的关承酒,语气犹豫中?带着诚恳:“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的压力源就是你。”
关承酒不解地看着他。
“他是个?男人。”王慈解释道,“被?你强娶回府,还要?对着你这张脸,有压力不是很正常?”
关承酒沉下脸,还没说什么,王慈又指着他道:“你看你看,就是这个?表情,别说他,我都怕。”
关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