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是河山带砺,身?正如竹的意思。”

“可他这个名字听?起来真的很不像大师,更像野竹的兄弟,或者那?种被人欺负的跑腿小和尚。”宋随意说完,自己还忍不住笑了一下?,“有那?么一丢丢可爱。”

关承酒淡淡扫了他一眼,宋随意立刻乖巧:“我只是觉得你跟你心上人这事的确挺荒谬的,这是你自己说的不关我的事啊不准恼羞成怒,得亏了你是王爷,这事要?放在寻常人家父母都是要?哭着说我养这么大的儿子怎么说疯就疯了呢,不就一个梦嘛,何?必那?么计较,说不定是你……”

宋随意说一半,忽然像被掐住脖子一样息了声。

“怎么?”

“没怎么,就是觉得我继续说下?去你可能要?说我往自己脸上贴金。”宋随意小声哔哔。

“说。”关承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