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承酒没说话,只是让人熄了灯。

宋随意见状,又追着说了几句,但关承酒都没再理他,他也就不再多话,愣愣地盯着床顶。

然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野竹守在床边,看他睡得这么快,不禁有些担忧:“王爷,王妃别是身体出问题了吧?一般人生病也不会这么能睡啊……”

关承酒目光冷冷地看他:“我是御医?”

野竹立刻闭嘴了,无辜地看着他。

“去把王慈叫来。”关承酒又道。

野竹愣了几息才反应过来王慈是谁,飞快跑了。

这些事宋随意都不知道,第二天醒的时候,他自己都懵逼。

他怎么这么能睡?!睡了两天,就醒那么一会会,居然又倒头继续睡了?

更懵逼的是,关承酒怎么睡到他床上来了!不是说在别的屋睡吗?而且醒了为什么不起来,一直盯着自己的手在看什么?

宋随意疑惑地凑了个脑袋过去,关承酒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白皙的皮肤下隐能看见青筋,有光从指缝中漏进来,衬得这只手像件艺术品。

宋随意欣赏了一下才问他:“王爷,你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