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将他往新房推:“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怎么能杀生呢?你起码去见见人,说几句话,也算跟太傅有个交代。”

听见“太傅”二字,关承酒脸色稍霁,没再拒绝,却也不打算留他在这讨嫌,把人打发走后,站在门外听了一下屋内的动静。

喜婆跟小厮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来,似乎是在劝什么,但始终不见第三人的回应。

关承酒皱起眉,难道寻短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