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动了动,声音变得有些涩,“委屈你了。”
“不?委屈,我?可吃得饱饱的。”宋随意弯着?眼睛,又把酒往关承酒面前递了递。
关承酒垂眼看着?酒液中晃荡的那抹橙黄,只觉得心脏疼得厉害。
他接过酒杯,低声道:“那么多次,我?没给你留下半分好印象。”
“所以王爷今天补给我?。”宋随意说着?勾过他的手,笑吟吟地看着?他,“喝吗?”
关承酒看了他几息,很轻地点了点头:“喝。”
他这回喝得极慢,好像那杯是什么琼浆玉液,需要仔仔细细地来回品尝似的。
但关承酒其实没喝出究竟是什么酒,他满脑子都是宋随意看他的眼神,那眼神就像药,看得他有些口干舌燥,却又舍不?得喝完它,只能一点一点地抿着?,直到?酒液见底才不?舍地放下杯子,往前迈了一步。
宋随意顺势靠过去,整个人贴在?关承酒身?上。
关承酒这才发现?他身?上的衣服有些薄,忍不?住皱起眉:“怎么回事?”
“反正?穿不?久,何必废那力气。”宋随意说着?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领口,关承酒这才注意到?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色外袍,连腰带都是松松垮垮随便扣了一下,精美的刺绣下是雪一样的皮膚,嚣张地晃进他眼里。
红的更红,白的更白。
但宋随意只是在?领口停留了一下,便拉着?他往侧边去,指腹滑过精美的刺绣,最终停在?一处不?自然的地方,大?约是因为有些冷,那里被?剌激得有些精神,耸立在?刺绣下,像个小包子,手感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