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承酒:“……”

他回忆了一下方?才那句话,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驴踢到?脑子了。

但是怎么救回来。

他默了好一会,最后只?是硬邦邦地“嗯”了一声。

宋随意又笑?得不行。

关承酒不懂他怎么什么都能笑?得那么开?心。

宋随意笑?了一会,笑?够了,才在椅子上侧躺下来,看着关承酒,说?:“我以前的恋人总喜欢端着,端的是神秘莫测,高端大?气,我那时觉得他那样很帅、很可靠,却没想过这样会让我们两?个的心越来越远。”

“为什么?”关承酒有些不解。

宋随意笑?了笑?,说?:“王爷觉得呢?”

关承酒皱眉。

“将心比心。”宋随意道,“若我有什么事都瞒着王爷,王爷会怎么想?”

关承酒道:“你瞒不住我。”

“自己查到?的,和我亲口说?的,怎么会一样。”宋随意道。

关承酒点点头,没再问。

宋随意道见状,笑?道:“王爷很不喜欢我提以前的恋人。”

“自然。”关承酒道。

宋随意笑?了笑?,便真的不提了,而是跟他说?起杜秋灵的事来。

这件事关承酒也是清楚的,他道:“杜秋灵常年待在闺中,饮食都跟家人一起,若是从这方?面下手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人中毒。”

“那些香料呢?”宋随意问他,“我听她的意思都是在市面上买的,她家也就她在弄这些吧?”

关承酒摇头:“查过了,没什么问题。”

“药材相?克呢?”宋随意道,“少那么几味药吃了没什么,跟那些香料一结合?”

关承酒点头:“有可能,一会让王慈看看。”

宋随意点头,又道:“那死?的那两?个查出什么了吗?”

关承酒点头:“查到?一点东西,没什么用。”

“什么?”宋随意问道。

“一个临时的据点罢了。”关承酒道,“估计有人扫尾,打?扫得很干净,我让他们再去查了 。”

“也可以看看杜家。”宋随意道,“尤其?是夫妻俩认识的人,福寿教在京中素来谨慎,就是怕太招摇惹王爷的眼,会盯上杜家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关承酒道:“杜夫人自幼失怙,是舅舅一家养大?的,她舅舅是西南驻军副统领。”

宋随意了然:“看来是容王的手笔,在西南山高皇帝远的不去搞威逼利诱,反而冒着失败的风险在京中动手脚,怕是用别的手段拉拢失败了,只?能出此下策。”

关承酒没说?话。

宋随意也没追问到?底的意思,关承酒不说?,意味着没他搀和的份,他乐得清闲。

不过不让他搀和的结果?就是如果?宋随意不主动,他们就会沉默。

关承酒完全不会找话题,只?能漠着脸一壶又一壶给宋随意泡茶,喝得宋随意当晚完全睡不着,抱着被子对着天花板发呆到?夜半。

第二天若柳就回来了,于是宋随意又恢复了足不出户的“睡眠”日常,关承酒这两?天听到?的回禀也都是那样

王妃在屋里睡了一天,若柳姑娘也在。

关承酒气闷。

等到?第三天,该是杜秋灵回家的日子了,杜家夫妻早早就过来了 ,忐忑地坐在前厅等着,宋随意则是直接去了沁芳院。

王慈昨天就把药配好喂杜秋灵吃了,故而她今天已经好了很多。

只?是被毒药折磨了这么些时间,要说?对身体完全没影响自然是不可能的,但只?要毒能解,其?他的都能慢慢养。

宋随意又问了王慈几句,确定杜秋灵是真的没事了,便吩咐人给她换了身衬气色的衣裳,带着她去了前厅。

杜家夫妻一看女儿已经能下地走了,顿时高兴得老泪纵横,连连跪下给宋随意磕头唤他小神仙。

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