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宋随意已经明白了,除了教导,还要洗干净扩张再抹上脂膏,方便伺候,但……
他完全没经历过!
宋随意捂住屁\股,忽然有那么一丢丢庆幸关承酒对原主?的印象不好了,不然让他那么生生捅一回?不得屁\股开花。
而且是开很多次花。
关承酒看他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皱了皱眉,轻声问道:“很疼?”
“啊?”宋随意愣了一下,一片空白的经验并不足以支撑他瞎掰,他只能含糊过去,“还行吧。”
关承酒“嗯”了一声,垂下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气氛莫名其妙地尴尬起来,宋随意并不喜欢这种?突如其来的以他为中心?的尴尬,于是转移了话题:“很少再听王爷提到那个心?上人的事了。”
关承酒“嗯”了一声:“没什?么好说的。”
虽然他自?己可能没注意,但宋随意却敏锐地觉察出了他语气中那点?微妙的不同。
起码……不似他以前提起时那样珍之又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