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言看着发抖的安清,笑弯了眉眼,又恢复成了平日近人的模样。看更多好书就到:y e hua 4.c o m
“不能。”他将还未熄灭的烟头按在安清的胸前的衣物。衣物廉价,烧出的味道也不太好闻。
在露出胸前的红点前,李牧言收回了手,“人问我要了你几次,这次再不给就说不过去了。”
他扇了扇安清的脸,眨了眨漂亮的眼,笑道:“你不愿意?刚才还不是说爱我,要跟着我吗?”
安清的喉间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发出不算清晰地回声:“我愿意。”
“那就好。”李牧言凑近身,像是和她在咬耳朵,呼吸喷洒在耳边,引起安清一阵战栗。
解决完安清的事,李牧言漫无目的地开车,路过昨晚的药店,他眼神晦暗。
停下车,靠在车窗前默默地抽了根烟。
烟雾进入喉咙,轻微的刺激和凉意随着胸部的扩张,他不自觉地加深呼吸,零星的火星快速攀上指尖。
李牧言抖了抖烟灰,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电话,低哑的嗓音透过电流声,电话那方明显感知到了来电人的不快。
挂点电话,叫上几个兄弟和一个兔女郎,急匆匆地赶到目的地。
王聪额间冒汗,弯腰结果李总散的烟,谄媚道:“李总,人我给你带来了,你看是去君临吗?还是辞情?”
兔女郎方晴羞涩地抬眼看了看靠在车前的男人,本来她是不想放了老顾客的鸽子,从聪哥只言片语中能听出来,眼前的男人是李牧言,李总,她们的老板。
这要是攀上了,不得飞黄腾达?
王聪给方晴使了个颜色,她上道地搂住李牧言的胳膊。
“李总。”
李牧言似笑非笑地看着搂上自己胳膊的方晴,娇滴滴地嗓音远比不上妹妹的随口抱怨。
“收起你接客的样子。”
方晴红了脸,识趣地松开了手,乖巧地站在了王聪的身后。
“去,拿出你吃饭的本事,把他勾出来。”
李牧言指了指药店里正在摸鱼的店员。
方晴顺着男人的方向看去,一脸色衰相,一看就没少约。
这可是自己的本职,也想在李总面前卖个脸,笑道:“没问题,五分钟。”
五分钟都算说多了,没到两分钟方晴就将人勾到了小巷子里。
小巷昏暗,电缆堆在污水里,银白色的电线泛着白,李牧言就坐在垒高的电缆上。
不远处是男人的污言秽语,以及女人娇媚的调笑声。
“小骚逼欠肏是吧,我的大肉棒肯定能满足你,小骚货。”
回答他的是女生低低的慵懒声,“嗯。”
“你干嘛?”伴随着“砰”的一声在寂静的巷子里很是突兀。
“当然是干你啊,宝贝!”
王聪被男人油的不行的腔调哆嗦了一下,这方晴也是他的老相好,否则这种事也轮不到她。
他犹豫地看着李总开口:“这……咱们的小姐向来是卖艺不卖身的,李总。”
给出他回答的李牧言的一记闷棍,狠狠敲在了店员的脑袋上。
血顺着男人的额角流下,痛感在脑仁像天女散花一样散开,重心不稳地倒在了方晴的身上。
“啊”
方晴哪里见过这种血腥画面,她捂着嘴,腿打哆嗦地支撑不住,慢慢滑倒在地上,丝质的包臀裙被污水沾湿,露出红色丁字裤。
王聪也没从刚才李牧言发狠似的报复中反应过来,等看到方晴无力推开身上的人,右手扶着墙根呕吐,才连忙挪开朱康。
朱康没有完全昏死过去,瞪大一双眼,死死盯着挪动他的人。
血滴进眼珠里,像稀释在水里,血红色弥漫。
婊子,荡妇,两个词环绕在李牧言的心头,犹不解恨,又在朱康的胳膊肘和膝盖窝处补了两棍。
朱康眼睁睁地看着被他嘴了两句的男人,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