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
“很…很亲密,他为她带了耳钉。”
“耳……钉。”
姜眠哭得打嗝,缩在灌木丛旁,像那场大雪一样冷,她几乎下意识地认为李牧言又不要她了。
哥哥不能谈恋爱,不能……
姜眠也从未想过哥哥谈恋爱,他那样的人,只有她陪在他身边,姜眠自恋地想。
所以当李牧言身边出现以为女性,姜眠像是如临大敌,提防对方。
……结果还是没能逃得掉吗?
姜眠哭累了,张淼森也没什么话讲出来。
这种时候静静地陪在身边就够了。
姜眠擦干眼泪,沉默片刻,站了起来,冷静地对着张淼森说:
“天很晚了,我们回家吧。”
张淼森很担心姜眠的状态,不哭不闹,很委屈。
咬着牙道:“眠眠,我们换个人,喜欢你的人多了是了,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回答张淼森的是一句轻飘飘的话,像是随着风消散,只留下了尾音。
“只能是他。”
逃避
李牧言觉得最近他真的应该去看医生了。
他害怕那晚,又万般留恋。
那晚的第二天,他去看了医生。
他不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挂什么科,神经病科?还是心理科?
李牧言对着电脑的搜素记录发呆,突然嗤笑了一声,他觉得两个科都应该挂一下。
他打开手机预约,没想到还挺火,最近一个星期都预约满了。
现在的人精神和心理都有问题。
看到慢慢的预约,给了李牧言一丝安慰,让他觉得自己也不是个怪物、禽兽。
他按了身旁的铃,没过多久,安清出现在了办公室里。
“李总,是有什么事吗?”
李牧言仰躺在办公椅上,捏着眼角,皱着眉道:
“我记得你有个朋友是开私人心理室的,约一下。”
安清下意识地问出口:“是给姜小姐约的吗?”
“不是,给我……”顿了顿,思虑了几秒,他再次开口。
“是我朋友。”
安清疑惑,但也没有再问,只说了声“好”。
安清的效率很高,下午就告知李牧言可以去了。
李牧言也没有犹豫,立马驱车前往安清给的地址。
地址倒是偏得很,开了进四十分钟才到。
又等了接近一个小时才接待了他。
医生照例问了患者姓名年龄,李牧言一个也没有回答,只开口说了一句、
他咳了两声:“医生,我是替我朋友来的。”
医生也见怪不挂,耷拉的脸继续问:“你朋友让你问什么?”
“他最近对他的妹妹有了感觉。”
停顿两秒,“是性欲,在接触的过程中会勃起。”
医生觉得压力山大,考虑到这位是有人介绍的,小心接待。
他沉默片刻,“病情持续多久了?”
李牧言陷入沉思,多久了?好像从有了欲望开始,他的梦里全是姜眠的身影。
控制不住,克制不了,放任逐之。
在他意识到那晚和姜眠明显越界的行为开始?或者更久,久到他想不起来,习以为常。
女孩妙曼的身姿在眼前挥之不去,糯糯的嗓音和稚嫩的行为都在提醒他,他的妹妹只有16岁,还是未成年。
而他她的亲哥哥,像有恋童癖一样,装聋作儿,一遍一遍地引诱幼妹陷入深渊。
他想起来有一天他鲜少的有空,开着车到了一中校门口,等着姜眠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