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替妹妹指交,搅弄一团浑水,糊满手掌,淫荡极了。
姜眠哆哆嗦嗦地高潮了,瞳孔失焦,她好像看到了哥哥。
后腰酸软,高潮后的脑子昏昏沉沉。
姜眠强撑着去上个厕所,拿着洗脸巾打湿,洗了屁股。黏黏糊糊的水,用了两张才勉强擦干净。
全程没发出多大声音。
好在夜深,白天又消耗巨大,舍友们早已进入梦乡。
疲惫感袭满全身,姜眠爬到床上倒头就睡。
李牧言罕见地失眠了,从十一点睁眼到现在。
他试图闭眼,强硬逼迫自己进入睡眠。
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索性睁着眼,盯着天花板,鼻尖是姜眠的气息。
自小养大的玫瑰,第一次离开自己。
上午从学校离开,他就一直处于焦虑状态。
他开始担心姜眠在学校吃不吃得好,睡不睡得好,他的妹妹有点娇贵。
虽然一直住的是老破小,但内里的装修布置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他想要是姜眠明天跟他抱怨一句,他直接和校长说:
“我家孩子体弱,不参与贵校的军训。”
一中的军训强制性要求学生住宿,等正式开学,学生自由选择住校还是走读。
李牧言觉得他有分别焦虑症,他期待着那个矫情的妹妹明早带来的“好消息”。
窗外的布谷鸟准时的鸣叫,李牧言一眼睁到天亮。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开车驱往云鼎。
坐在办公椅上,守着电话。
他有一个私人号,专属姜眠。
可惜了,他的愿望注定实现不了,屁股做了一天快死了,也没等到那个电话。
相反,姜眠在校内吃得好,穿得好,睡得好。
在家,一切矫情都是演给李牧言看的。
妹宝:看我以后抛不抛弃你
初露
军训的时间漫长而枯燥。
姜眠时不时地盯着一个方向不动,惹得教官几次夸赞,说得姜眠很不好意思。
这天,姜眠照常发呆,直到中间休息也是呆呆的。
“想男人了?”
张淼森伸手在姜眠的眼前晃了晃。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姜眠一跳,听清说的内容,不免红了脸。
她确实是在想男人,想李牧言。
“呦呦呦,还真是!”张淼森看着姜眠越发红润的脸,觉得稀奇。
她和将姜眠基本形影不离,除了暑期那件事之后,基本上都在一起。
她见过的男人,她基本上也见过,没注意到是谁偷了香。
张淼森七扭八斜的倒在姜眠身上,“跟我说说呗。”
姜眠早就想把这不可言说的爱意脱出口,但她不敢让哥哥知道。
“我喜欢一个人,很久很久了。”
姜眠的声音很轻,轻到张淼森不竖起耳朵根本听不见。
少女怀春,说出口总有几分羞涩。
“是谁!哪个天杀的夺走了我宝宝的心。”
张淼森一听,喜欢了很多年,她一点也不清楚,她哀怨地看着姜眠。
你藏得倒是很深啊!
“不能告诉你。”
不是不能告诉你,是我不敢。
“这你就不够意思了,淼淼。好歹我们历经生死,这你都不告诉我?”
张淼森抓着姜眠的痒痒肉,试图发出攻击,让姜眠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