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话他说不出口,乔森西舔了舔唇,认真地看着周兮野。
周兮野点点头,还未开口说后面的话,便听到了走廊声中响起的清脆的高跟鞋声。坐在办公室里的周兮野立刻就知道了来人肯定是魏洛臣,她的脚步声周兮野听过,记忆深刻。
“好了,你先去忙吧,有事我再找你。”
乔森西应声往外走,走到一半被周兮野叫住,“我有个重要朋友来,一会儿你们别来打扰我,等我谈完事后再说。”
“好。”
乔森西一推开门,就看到了戴着墨镜的明艳女子,香水味扑鼻而来,高贵的味道。
女人身后还有几个人,面面相觑。
“这是周书记的朋友,散了吧”,乔森西打发完那些人后,侧了身子,扶着门给魏洛臣让道,“周书记在里面等您。”
魏洛臣哼笑一声,抬脚走进去。
周兮野手里端着茶杯,看着魏洛臣走进来。
两人相视一笑。
魏洛臣抬手摘掉墨镜,在周兮野没发话前,她定定地站在原地,礼貌地微笑着。
周兮野喝了一口茶,点点头,不知道是满意茶水的味道,还是满意魏洛臣的听话,抬手指了指沙发,“坐吧。”
魏洛臣坐到沙发上,翘着腿,从鳄鱼皮包里掏出一支烟,不问周兮野便点了一根,把打火机握在手里。野蛮美丽的贵妇,每根头发丝都是精致的。周兮野坐到她身旁的沙发边,低头看了一眼魏洛臣指间的烟,探着身子拿起一旁的烟灰缸放在两人中间。
“可以给我来一根吗?”
魏洛臣笑笑,从包里拿出烟,放在皮沙发扶手上,打火机放在一旁,周兮野拿过烟,按着打火机。
两人对着默默抽了一会儿烟,等到办公室烟雾缭绕的时候,彼此看不到彼此的情绪,周兮野才说,“你没有必要把心思全都放在令行止身上,你可以有更广阔的天空。”
魏洛臣笑着点点头,鼻息中探出一口气,“你没爱过,没有认真爱过一个人,你不懂。”
周兮野反问,“爱没爱过,重要吗?”
魏洛臣咽下去一口气,掐灭了烟。周兮野也把烟掐灭,烟屁股扔进烟灰缸里。
“别和我说大道理了,那些话我都明白,可我没法控制我自己。如果明白了道理就能做得到,那么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肯定是白日梦想家”,魏洛臣自嘲地笑了一下,“我爱他,我是在用生命来爱他,我不觉得我有错。”
周兮野摇摇头,“你没错,我没资格审判你。你做令行止的妻子,很厉害,高官太太,当了这么多年,不容易的。”
魏洛臣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当令行止的妻子,可以被人当作花瓶,但不能是、花瓶。”
周兮野又问,“你做他的妻子……很累吧?”
魏洛臣笑笑,抬手曲着手指,看了看自己昂贵的美甲,而后垂眸看着周兮野的鞋子,泪就那么下来了,低落在她漂亮的裙子上,温热。周兮野递过一张纸给她,魏洛臣为了不让眼妆花掉,轻轻蹭了蹭。
放下纸巾后,魏洛臣低着头说,“叶柔辛……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事……”她抬头看向周兮野,手指了指办公室里的摄像头,“约个时间,我们见一面。”
周兮野点头,拿出名片,放在魏洛臣手里。
“这是我在昆明的联系方式,时间、地点你定。”
魏洛臣细细看了一遍周兮野的名片,轻轻握在手里,优雅地看向周兮野,“我有条件。”
周兮野摇了摇头,抿嘴一笑,“该提条件的人应该是我。”
“我告诉你这些,总不能什么回报都不要。”
周兮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令行止受伤进医院后,令青云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魏洛臣拧着眉头看她。
“别紧张,不是什么大事”,周兮野伸手帮魏洛臣整理了一下裙摆,“过一段时间,我要去一趟北京,汇报工作之外,我还要去见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