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的,新兵进营哪个不是这样走过来的,况且那个军营一直受我管辖,我相信他们不会无故这样对三弟的。”
罗氏一听萧娓安这话是说沈另潇的不对,顿时又不满的尖叫起来。
“我的潇儿自幼聪慧,如果不是他们故意的,潇儿怎么会瘦这么多,身上还带着伤,悸儿我跟你说,潇儿可是你嫡亲的堂弟,你可不能由着你媳妇儿去欺负他!”
罗氏又将话头转到沈悸北身上,言辞间暗指是萧娓安让人这么对沈另潇的。
沈悸北摇了摇头,“这自幼当兵的身上少不了带伤,二婶未免小题大做了。”
罗氏一听这话也是要维护萧娓安,又去看三房夫妻。
哭道,“弟妹啊,我平日里对你可不薄啊,你看你这儿子儿媳,怎么能这么欺负潇儿呢,你也是看着潇儿从小长大的啊,我今天去瞧潇儿,潇儿都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我都不敢摸他,他可浑身的伤啊!”
那罗氏哭的凄惨,眼角还挤了一滴泪来。
虞氏向来心软,这下子被妯娌求到面前来,顿时有些无措。
只看看萧娓安又看看面前的罗氏。
军营的事情她不太懂,但她是知道娓安的,娓安是个很好的儿媳妇,怎么会特意去欺负潇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