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做出残害彼此弟子之事呢?是吧?”

邬元良把金印重重放在了桌上,咬牙道:“这是自然!” 他隐约知道张符阳在秘境里有些秘密,每次秘境开放,他都第一时间过来,但是没想到,这秘密竟然是上千个尸傀。

现在青羊宫损失一个化神期修士,还被迫要撇清自己,邬元良自然是惊怒交加。

“我父……怎么了吗?” 万流生双眼含泪抬头看向上座之人。

这里不太行。宋清和心想,你是风声楼楼主,你不知道张元吉之事,有点假,说不过去。

司徒云山帮他把这个破绽圆了过去:“万楼主许是太年轻,不知乃父旧事。龙虎山张天师一脉自然是顶顶好,可惜好竹生歹笋,你这父亲,实在是不太成器。先前之事不论,此刻又惹下大祸。你也别说报仇了,该谢过人家便是。”

万流生小脸满是惊慌,“我父所犯何事?我刚刚与父亲相认,他便死了。我……还没孝敬他,规劝他。”

司徒云山说:“你是个孝敬孩子,别跪着了,坐吧。如果我们能找到张符阳的尸首,你便扶着灵柩送他回龙虎山,找不到,那便……找不到了。”

司徒云山和万流生在众人面前几句话下来,便替张符阳认了罪,伏了法,还应下了万流生龙虎山张天师一脉的身份。

万流生瘫坐在地,眼眶泛红却强忍眼泪:“我自幼失怙,好不容易找到了父亲,他居然……不可能的,不可能!”

他抬头看向众人,语气中带着一丝隐忍的恳求:“各位仙长,请彻查此事,若我父真有罪,我万流生替他赎罪。但若他无辜,还请各位还他一个清白!”

“那是自然!” 邬元良冷哼一声,盯着宁云珏道:“你们杀了我青羊宫化神修士,别想几句话就蒙混过关。他要是无罪,我要你们几个赔命!”

他这话把锋头直指合欢宗,慕云白和司徒云山不好打圆场,更不会当面说些要严惩之类的话。

场面有点难看,宋清和心里想,要不然我也哭两声?好让周围人给个台阶下。然而,在宋清和哭出来之前,有人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