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冥恒喜欢,温言全身都像是带着他的标记,从里到外。
“我去把饭菜端上来。”
他说着就要出去,温言急忙站起来,牵住他的衣角。谢冥恒停下,看着温言靠近些许,仰起头就吻了上来。
唇瓣相碰,他似乎不太熟练地磨蹭几下,不像接吻,像小猫把脑袋支过来蹭脸,柔软的触感和淡淡的香味一同贴近,叫人呼吸都屏紧了。
讨好的意味不言而喻,谢冥恒没动,温言还以为自讨没趣,刚想退开,又忽然被扣住后脑勺,主动权转换的一刻被撬开唇齿,入侵的舌头开始品尝他的美味,霸道地缠住他的软舌吮吸,夺走氧气和津液。
温言被亲到软了,靠谢冥恒抱住他的腰才堪堪站稳,被松开时气喘吁吁,还抓着手里的那片衣角不放。
谢冥恒心下好笑,问他:“亲一下换一件衣服?”
温言好像没觉得这是在使坏欺负人,只是忍着一点羞耻,咬了咬唇问:“可以吗?”
谢冥恒目光沉了沉,半晌无奈似的叹了口气,搂着他往衣帽间去。
“先欠着。”
总算是穿上了合身的衣服,但温言也没有在楼下呆很久,吃完饭就立刻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