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扇得圆滚的臀肉荡出一点肉浪。
“又不听话?”
这一下并不疼,和调情没有差别,温言还是激灵了一下,可怜巴巴地抽噎:“听话、听话的。”
谢冥恒吻了吻他脸上的泪痕,“那就让老公都进去。”
他开始往那张小口上不停地捣弄,连带着珠子磨到穴心,温言只能哭叫着淌出一股股黏液。
插到这样深粗长的肉棒还有一小截在外面,逞着凶要全都挺进它温暖的巢穴,温言松不开宫口,它就粗暴地凿着那圈软肉,捏着温言的腰往下压。
恐怖的快感里温言坚持不了几下就又潮吹,淫液浇在龟头上被堵在肚子里,痉挛的小逼紧紧吸附着肉棒,像是被操成鸡巴形状的肉套子,还要被侵犯到子宫里。
温言翻起白眼尖叫,凶器般的肉刃操开了宫口往里挤压,他崩溃地挺着腰想逃开一点,却被谢冥恒死死扣住,连同那一圈珠子也硬生生撑开了宫口,彻底霸占穴腔。
快感灭顶变成了痛苦的折磨,温言恨不得直接晕过去,哭到抽气。被填满鼓起来的肚子能看到谢冥恒操得有多深,他觉得自己真的坏掉了,感知错乱好像鸡巴轻轻动一下他就要连续高潮,喷水射精,混在一身热汗里,整个人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
谢冥恒停下来等他缓了缓,整根性器都被逼穴柔柔地包裹住吸嘬,舒服得不像话。他亲着温言的脸,声音里带着些许餍足地安抚他:“乖孩子,做得很好。”
失神的人不知道听没听清,只是啜泣地叫老公,谢冥恒当他在撒娇,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他坐了起来,鸡巴插得小逼满满的,往下一坐仿佛还能再深一点,温言吓得往谢冥恒身上爬,牵动肉棒摩擦到穴肉,软了腰只能抱住他脖颈不放。
太可爱了,谢冥恒低笑一声,双手拖着温言的小屁股,一边抓揉两瓣臀肉,一边抱着他从下往上地顶弄,眼里只有温言潮红着脸喘息淫叫的模样。
龟头卡在宫苞里不出去,里面的嫩肉都被磨得湿软发烫,温言肚子又酸又涨,像要被他顶破了,还有坚硬的珠子在肉穴里碾动,他颤颤巍巍地哭:“呜要坏了……不要、不要操里面了,老公……嗯啊……”
谢冥恒目光沉了沉,一手贴上温言的小腹,掌心覆在可怕的那一点凸起上,轻轻摩挲几下,莫名有些偏执和迷恋,语气危险地开口:“你是我的。”
“这里也都是我的,知道了吗?”
明明没有凶他,温言还是本能地害怕,像被扼住了喉咙的幼兽,发着抖在谢冥恒的目光里点头。
男人满意地替他拨开汗湿的发丝,说:“知道了就乖点,骚逼不给老公操想给谁操?”
他捏着温言的后颈低头接吻,啃咬艳红的唇瓣勾起他的软舌吮吸,身下重重地捣弄着穴腔,挤出喷淋的汁水,操干着肉逼又攀上高潮,身前那根晃动的肉茎吐着精液,直接射到了谢冥恒的腹肌上。
呻吟被堵在嘴里变成闷哼,交合的地方已经泥泞不堪,温言意识涣散,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被男人禁锢着粗暴地使用。两人贴得太紧,上下起伏的身体让乳肉也压在谢冥恒胸膛磨蹭,哪里都被磨得红红的,像只熟透的蜜桃,一捏就爆汁。
媚肉乖顺地吸裹着鸡巴,像是要把精液从肉棒里吸出来,谢冥恒加快了速度操弄,放开温言的嘴便如愿听到哭喘声,连拒绝求饶的话也再说不出来,无力地依附在谢冥恒身上。
“射在里面好不好?”
低喘的声音在温言耳边问,温言胡乱点头,怯怯地呜咽:“嗯、好……好,老公射进来……”
尾音被谢冥恒撞散了,他像是被温言的话刺激到,不管人承不承受得住,猛烈地在肉逼里大力操干,温言止不住地浑身颤抖。肉棒一记深顶,抵在子宫里射精时刺激得他也射了,稀薄的白浊挂在两人身上,温言感觉下面失控地涌出了别的东西,小腹抽搐地想要夹住,却只能断断续续地喷在谢冥恒身上。
他难堪地把脸埋了下去,还以为装作不知道谢冥恒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