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甚至还没回过神,只是耳朵捕捉到关键词,就颤巍巍地把手臂环上谢冥恒的脖颈和肩膀,一副被操乖了的样子。
“乖孩子。”
依赖的姿态取悦了男人,谢冥恒抬起他一条腿又插进小逼,压着他碾磨里面那张还不肯打开的小嘴。
温言哽咽着喊疼,像是不知道自己的骚逼馋得把肉棒往里吸,谢冥恒腾出一只手去抠弄阴蒂,叫他放松点,凿得那圈软肉向内凹陷,最终被强硬地干进宫苞。
“不……啊呜……太深了……”他被彻底插满了,灭顶的快感让温言忍不住挺腰,连屁股都抬了起来,像一尾被钉穿的鱼,一身粘腻。
湿热的内里吸嘬得谢冥恒头皮发麻,鸡巴跳动着想射精,于是加倍地折腾这口骚逼,贯穿了穴腔操得又快又重,谄媚的穴肉紧紧裹着它,好像连上面暴起的青筋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
里面本就敏感,经不起操干很快又潮吹了,热液喷得像温泉的泉眼,被插出咕叽的水声,温言不住哭叫,无人触碰的阴茎也射了几次。
泛起淡淡红色的身体如同熟透的果子,咬一口就满嘴汁液,甜腻可口,让人上瘾,欲罢不能。
谢冥恒低头吻住他,绞缩的媚肉像是在渴求吸出精液,又被狠戾地顶开,肚子里被磨得酸软不堪。他快速地操干几十下,才肯顶进宫腔里释放,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来,激得温言又颤抖起来,眼前失焦地被灌满。
大汗淋漓的人抱在一起,温言喘息着闭上眼睛,眼角的泪珠渗进鬓发,呆呆的不知道该抓紧谢冥恒还是推开他。
但谢冥恒没有让他选,因为体内的性器既没有抽出去,也没有完全软下来。
谢冥恒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脱下了上衣,勤于锻炼的身体保持着精壮的肌肉,汗湿的头发松散下垂,让他看起来没有平常那么严肃刻板。他本就正值壮年,有一张和谢今越一样优越的脸,迷惑性就已经够强。温言有些怔愣,但谢冥恒换了个姿势又动起来,吓得他又绷紧了身体,呜咽着求饶。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哥,求求你……”
小逼都肿了,可还是会乖乖夹着鸡巴,谢冥恒眼神暗了暗,“那还夹这么紧,放松。”
可放松了会被继续操子宫,夹紧了会被更用力地操,温言崩溃地哭得抽气,含着精液被他翻来覆去地蹂躏,操得肚子鼓起来,女穴像是变成供他使用的飞机杯,要让男人的怒火和欲望发泄个够。
中途谢冥恒还给他喂了一次水,嘴唇抵着杯沿就着他的手往下喝,吞咽的样子看起来乖巧得过分。谢冥恒抬了抬手,多余的水就从他下巴滴落,蜿蜒到脖子和胸口。
温言被呛到,偏过头就被谢冥恒咬着唇亲上来,一边攫取他口中的津液一边操动,直把人干得又喷了一次。
他不停的在高潮,超载的快感里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做出最基本的反应。阴茎已经射空了,随着身体被顶弄得晃动,让他既舒服又难受。
可怕的是充盈的膀胱发酸,谢冥恒哪怕轻轻顶着他或者压到小腹都会带来强烈的反应,温言忍不住扑腾,哑着嗓子哀求:“呜呜……不要动了,我想……想……”
“想什么?”谢冥恒居然听他的话停了下来,温言神志不清,但还记得要去卫生间,只是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谢冥恒握住了肉茎。
粗粝的指腹摸上顶端,故意按在马眼上揉了揉,温言猛地一颤,脚趾都跟着蜷缩,想要弯下腰又被谢冥恒抱得死死的。
他刺激着可怜的阴茎,温言就感觉憋胀得更厉害,意志在决堤的边缘,谢冥恒甚至贴上他的耳边轻声:“嘘”
尿液冲破桎梏射出来,释放的瞬间爽到什么都想不起来。等后知后觉自己在床上当着谢冥恒的面失禁了,温言靠着他把脸躲起来,哭着恨不得立马昏死过去。
“多大了还尿床,不听话。”
谢冥恒说着顶弄烂熟的肉逼,那根阴茎甚至被他顶得又漏出一点液体,他毫不留情地操干,仿佛要把温言身体里的水都榨干,不知疲倦地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