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好聪明,”他低低地笑着,手掌抵在温言的后脑上,又往里插了插,“舌头再动动。”
温言呜呜地想躲,但他被禁锢在两个男人之间,能往哪躲?
谢冥恒手心握住他的屁股,看起来漫不经心地随意揉捏着,掰开臀瓣把他的腿往外又分开些许。红肿的肉逼还颤巍巍含着鸡巴,他一挺腰操干,晃动的身体不由把嘴里那根也含深,仿佛他自己在张着嘴吞吐一样,像个淫乱的性爱娃娃。
上下都被填满了,谢今越忍不住在湿热的口腔里也动起来,龟头压着软舌和上颚,蹭着敏感的黏膜,太粗的几把顶得温言脸颊变形,哪怕不能完全插进去也能让他爽到,一直往里欺负到喉口。温言生理性地想吐,里面的软肉就吸着顶端,要把肉棒里的精液吸出来似的。
谢冥恒眼神暗了暗,腰胯不断撞在温言的肉臀上啪啪作响,臀尖和大腿根泛起红色,稍微有点肉的屁股更是隐隐被撞出肉浪,又骚又漂亮。他干得狠了会被小逼受不住地绞紧,往前用力一顶,凿开媚肉的同时逼得温言被谢今越操到喉咙,立刻干呕挣扎起来。
“呜、呜嗯嗯……咳,哈……咳咳……”
谢今越往后退,抽出鸡巴温言开始猛烈地咳嗽,合不上的嘴吐出舌头,口涎连着丝滴落。
他已经分不清快感和难受,涣散的眼睛也无法聚焦,只觉得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了,却还能感知到尖锐的快感,把他抛上一个又一个浪潮。
“宝贝,”温言好像听见谢今越叫他,说,“现在更像小猫了。”
“发情的小母猫。”
性器重新插进口腔,连辩解都不给他,温言委屈又羞耻得浑身都在烧,皮肤白里透红,变成淡淡的粉色,跪趴在床上被男人操着两张嘴,和发情的小母猫也没什么区别。
不同步的频率让他要崩溃了,谢冥恒操到宫苞重重碾过内壁,喉口就被谢今越顶弄着戳刺挤压,那种窒息感又涌上来,让温言不得不拼命收缩着喉咙,想要获取一丝氧气,口鼻里却都是谢今越的味道。
他缺氧地翻白眼,被鸡巴操到不知道第几次潮喷,阴茎软趴趴地漏出些清液,淅淅沥沥地跟着失禁了。
身上脏乱成一团,濒死的快感让温言根本意识不到是淫水还是尿水,触电般地颤抖后又脱力,下塌的腰肢衬得圆滚的屁股更加挺翘,无助地被抱着脑袋仰起脖子,承受男人的兽欲。
两人几乎同时在温言身上射了出来,宫口咬紧的鸡巴往里灌着精液,谢冥恒粗喘着,边射边往里又顶了顶,要把窄小的宫腔都灌满。
谢今越怕温言不习惯会呛到,射到一半往外拔,精液从嘴里流出来,还射了几股在红透了的小脸上。
现在彻底弄脏了。
温言边咳边深呼吸,还时不时痉挛几下,好半天缓不过来,像被操坏了。
谢冥恒抽离,平复了呼吸后从床头扯下纸巾,先给温言的脸草草擦了几下,丢下纸团就把人抱起来,往浴室走。
被当空气忽视的谢今越跟上去,可还没挤进浴室就被谢冥恒抬脚踢上门,差点撞他鼻子上。
他听见落锁的声音,花洒开始放水,里面热气氤氲起来,谢冥恒是在告诉他:
现在是我的时间,你该滚了。
过度的性爱让温言没能去上课,他昏睡了大半天,都没能下的来床。
醒来就生气了。
后半段记忆断断续续地涌进脑海,温言羞得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谢冥恒怎么叫他都不理。
太过分了!这两个人真是,真是,……变态!
“言言,宝宝,别把鼻子捂着好不好?会闷着。”
谢冥恒轻轻拉了拉他的被子,捋着露在外面的一撮头发,轻声哄着。
温言还是不想理他,抓紧了被子一动不动,谢冥恒只好连人带被一起抱住,拍拍他藏脑袋的地方。
“我错了,宝宝别气坏身体,好吗?”
温言闷闷地想,气不坏,跟他们做爱才是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