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冥恒摸摸他的头,笑道,“你先写,我去洗漱。”
海苔被关在主卧外面,不满地挠门叫着,里面的人却没有时间理她。
谢冥恒在继续刚刚那个被打断的吻,把温言压在床上亲,可以更放肆,更深入,好像刚刚的温柔都是温言的错觉,恨不得把他吃掉的谢冥恒才是真实的。
刚换好的睡衣又被脱了下去,温言喘不过气,分离时双臂还紧紧挽住谢冥恒的肩颈,听见谢冥恒亲着他的嘴角问:“宝宝,可以吗?”
明知道他不会拒绝的,还偏要这样问他,温言吞咽着口沫小声:“可以……”
刚说出口,他突然想到谢冥恒那根……入了珠的东西,身体像是害怕似的颤了颤,紧张地试探谢冥恒:“那个,今天可以听我的吗?”
谢冥恒微微挑眉,不动声色地应道:“当然可以,宝宝想要我做什么?”
温言没想好,但耳朵先红透了,偏开的目光落到柜子上,下意识问了句:“唔,有避孕套吗?”
谢冥恒沉默了一瞬,说:“不用。”
他看着温言,安抚道:“别担心,宝宝,我做了结扎手术。”
温言表情空白,不知道是该震惊多一点还是疑惑多一点,好半天磕磕绊绊地问:“这,呃,什么时候……”
谢冥恒思考着,说:“带海苔绝育的时候,顺便做了。”
顺便……顺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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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带】
作者有话说:
玩点捆绑
谢冥恒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好笑,捏了捏他的脸,说:“小手术而已,不用太在意。所以接下来宝宝想做什么?”
不用太在意,怎么会不在意呢。温言只需要稍稍想一想就能明白,谢冥恒一直在自责,为那个消逝的孩子,为温言受到的伤害,而这一切他永远都无法赔给温言。
曾经他无比期待那个孩子的降临,期待用一份血缘把他和温言紧紧捆绑在一起,现在却亲自掐断了这种可能。因为,什么事情都没有温言的安危重要。
温言眼眶又开始酸涩,但现在掉眼泪就有点太破坏气氛了,他闭上眼去亲谢冥恒,嘴唇柔软地贴在一起摩挲,还是像只蹭人撒娇的小猫,怯怯地伸出一点舌头舔他。
谢冥恒捧着温言的脸,亲吻过后蛊惑般低声问他:“只是这样吗?”
当然不止,温言推了推他的肩膀,谢冥恒就自觉地躺了下去,看着温言爬到他身上,双腿跨坐在两边,明明很羞耻但还要装作镇定,解着他的扣子说:“你不许动。”
“好,”谢冥恒勾起唇角,答应得爽快,甚至诚恳地提出建议,“要把我的手绑起来吗?”
领带在背后的手腕上缠了两圈,谢冥恒买它们时应该没想过用途可以如此广泛。
温言显然不会绑人,动作生疏又僵硬,还要担心地调了下松紧,问谢冥恒:“……会不会太紧了?”
他根本没想绑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谢冥恒这么说,他就这么做了。
谢冥恒想逗他:“有点紧,怎么办?”
结果温言又把结调松了一点,领带在他手上几乎变成一个摆设,情趣的摆设。
他忍笑道:“可以了,宝宝。”再松就要掉下去了。
温言放心地坐回去,他坐在谢冥恒腿上,却还是比靠在床头的谢冥恒矮一点,那双眸子里沉沉的目光压下来,让手握主动权的人反而紧张。
他伸手去捂谢冥恒的眼睛,小声嘟囔:“别看我。”
太强人所难了,谢冥恒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把视线黏在温言身上,可谁让他答应了,今天都要听温言的。
“别害怕,言言,”他没有反抗,掌心下温言看不清他的表情,“你绑住我了,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任何事。
温言就着这样的姿势贴近他的脸,用嘴唇去触碰他的鼻尖,侧脸,嘴角,下巴,慢慢吻到脖子,而手掌始终没有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