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发挥,按计算器的算力也做不出太复杂的游戏。
她悻悻然,感念到一点丁俊驰的好。
丁俊驰还不止这点好,在请长假离校前收拾书包,起身后倚着课桌把计算器放桌上推到姜近面前:“要不要换?”
姜近一头雾水,自己计算器背面贴了喜欢的贴纸,丁俊驰的计算器光秃秃的,她不太看得上,没有伸手接:“为什么要换?”
“你不想玩玩我的游戏?”
姜近拿起他的计算器,开机,小屏幕出现毫无规律的五个数字:“什么游戏?”
“60点。”丁俊驰笑着说,“24点对你没挑战,我对你要求高一级。”
姜近用计算器刷入答案给他展示验算结果:“也没挑战。”
丁俊驰说:“但至少你一个人去开会不会觉得无聊了。”
那一刻春日的余晖低低地沿窗边漫进教室,将他腰部以下都蒙上金光,但肩部以上还笼在阴影中。
姜近自下而上望去,以他的身高肩宽找不到孩童迹象,完全是个成年人,只有脸上的傻笑那么天真幼稚,这种强烈的反差至今仍烙印在她脑海里。
回想起来,有些令人怅然。
仿佛儿时的玩伴明明在面前,却觉得他并不是从前那个人,比相忘于人海还孤单。
手机依然在不停震动,她习惯性瞥一眼,宋云开几分钟前发来一条微信:[你说我该做点什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