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机器数据就永远没人知道你做过的事了?找证据从来是顺着钱走。”
杜薇甩开眼前湿漉漉的头发,声线颤抖甚至接近歇斯底里:“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她?你明明有那么多时间那么多机会可以阻止她!她只是个记者!你有钱有权有资源,可以威胁她,收买她,就算关她一阵逼她屈服……”
“你比我敢想啊,”宋云开忍不住笑起来,“我们正常人不玩那个。”
他招招手示意章凛上前把她架上飞机。
杜薇疯了一样扭动挣扎,什么恶言恶语都骂出口,只是力量无法与章凛抗衡。
宋云开扬了扬下巴要她往上看:“邱觉送你过去把你安排好。”
她停下动作,抬头往机舱门望去,她的前任在舱门口不知已站了多久,衣服头发早被雨水打湿,他沉默着注视这场打闹,目光中尽是复杂的无奈。
一刹那,她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
这些男人真是太没事业心了。
她自己上了第1节 台阶,头没有回,咬紧牙关:“宋云开,记住你今天的选择。我会回来的,从现在起我们不是朋友。”
“烦死了快走吧,坐牢不能玩手机,蹲一次你就老实了。”宋云开一点台型也不给她留,全拆了,扭头朝韩锐挥挥手,示意赶紧撤退。
两车换了司机,章凛回来给他开车,还遭了埋怨。
“怎么都不给我撑伞?害我淋得像楚雨荨!那谁啊?杵在那里站军姿一样!”
章凛不接茬,专心打方向盘:“现在去哪?”
“回家等姜近摊牌。”他情绪有些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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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天空同一场雨,相似的私人飞机,细密的雨水敲打着舷窗,窗外阴沉的天空与跑道灯光氤氲成一片混沌。
引擎轰鸣声在机舱内回荡,飞机还有一刻钟就要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