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他忍了又忍,终是把那些伤感情的话,全咽了回去,只咬着牙不情不愿地说了句:“那他也不能说我一文不值。”
宴宏盛越说情绪越差:“他说话怎么能那么难听?”
王伯拍了拍宴宏盛的肩膀:“你爸是嘴硬心软,其实比任何人都在乎你。”
不给宴宏盛反驳的机会,王伯接着说:“你的房间一直有做定期打扫,既然想回来,就住下吧!”
邓绮菱一听,眼睛霎时间亮了,她连忙拽了拽宴宏盛。
“知道了。”
与此同时。
房间里。
宴老从柜子里取出香来,对着柜子上面摆放着的遗照絮絮叨叨,同时手上燃香的动作不停。
“老太太,瞧瞧你生的败家子!冲着我大吼大叫,全然不知尊重为何物。”
照片里被称作老太太的人,一头黑发,模样瞧着约莫中年,一双桃花眼生得格外好看,与宴宏盛如出一辙。
宴老盯紧照片里的人,眼里充斥着无尽的想念,他把香插在了香炉中,声音里说不出的落寞:“我到现在还记得,他刚出生时,皱皱巴巴一小团,丑的要死,我都不敢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