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滇抬头对上了他的黑沉的目光,“看多了自然就会了。”
外面的暗卫甩了个响鞭,马车轮子开始滚动起来,车身微微有些颠簸。
梁烨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王滇微微一笑,“怎么,觉得不好看?”
“我以为你会更喜欢用箭。”梁烨拿起桌子上的湿帕子,拿过他的手,将上面的脏污和血迹一点点擦俣晰拭掉,“箭更干净。”
“不如用刀解气。”王滇的目光犹如实质黏在他脸上,喃喃道:“什么晦气的东西也敢来沾你的边,你多碰他一下我都觉得恶心。”
梁烨勾了勾嘴角,“好歹给我点时间把他剐了。”
王滇干净的手指托住了他的下巴,笑得阴冷,“我看见你犹豫了。”
“只是有些惊讶。”梁烨眉梢微动,目光落在了他噙着笑的嘴角。
“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他也配?”王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耳后的那块皮肤,直到泛起了糜丽的红才心满意足,凑上去蹭了蹭他微凉的鼻尖,低声道:“你有我就够了。”
梁烨偏了偏头,想亲他的嘴角,却被他按住后颈凶狠地吻了嘴唇,后脑勺往后一磕,却磕在了王滇的掌心里。
且不论卞凤的话是真是假,单单是他起了不该起的心思这一条,王滇就被恶心得够呛。
梁烨是他的,绝对的亲密关系里,只能容得下他自己一个人。
哪怕挑起了梁烨半分犹豫,都是对他的挑衅。
颠簸的马车中传来了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路边的柳枝颤巍巍地抽出了新芽,春日的风总是格外清新和煦。
赶车的暗卫恨不得自己天生就是个聋子,为了保住自己这条小命,果断用内力封闭了听觉。
就非得挑!最颠簸的!这条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