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说。
“不见得。”祁明摇了摇头,“我同老师谈过这件事情,老师的意思是师弟不必急着回来。”
王滇稀奇地挑了挑眉,“河西艰苦,而且百里大人现在只是小小的县令。”
当初他不幸成了权力角逐中的牺牲品,几乎就是贬谪出去的。
“师弟有大才,却傲气太重,过直过刚。”祁明道:“老师想让他在外面多磨砺几年,稳稳性子。”
“原来如此。”王滇说:“太傅向来深谋远虑。”
祁明摇了摇头,“算了,不说他了,你那侄儿最近如何了?那些书可读得下去?”
“唔,说起他,我正好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仲清你太客气了,直说便是。”
王滇回到府中已经接近晌午,于廊站在大门前远远地就迎了上来,“公子,您回来了。”
王滇将手里买的东西递给他,笑道:“大冷天的,怎么在外面等着?”
“不冷。”于廊笑了笑。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王滇很少见他笑,便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