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说着,他从背包的前袋里抽出了一支油性记号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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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镜头的记录下,柳弈问戚山雨要了另外一对手套,用牙线刮取了地板台阶和钉子上的血迹,用棉签沾取后放进了被他用作应急物证袋的自封袋中,再在袋子上写好编号,最后放进戚山雨特地腾空给他的一个洗漱用品包里。
随后柳弈又采集了死者沾血的头发样本,做了口腔细胞刮片,如法封好后,才在尽量不踩到地上的血迹的情况下小心地绕过死者遗体,同时用手机镜头尽量记录下楼梯的每一个细节。
当柳弈绕到死者足侧时,立刻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小戚,你看!”
他重新蹲下来,抬起了青鱼的右脚,“她的脚底沾了血迹!”
“嗯,确实是这样。”
戚山雨拿着柳弈的手机,替他去拍青鱼足部血迹的特写。
小戚警官记得很清楚,众人在进门后就将湿透的鞋子都脱掉了,而当时青鱼还穿着她那套又湿又脏的汉服,脚上也是蹬着与之配套的袜子的。
后来柳弈和戚山雨两人出发去了护林员站,青鱼大概是在那之后换了现在这身像极了服务员制服的工装,连带着脚上的湿袜子也脱掉了,双脚是光着的。
现在,她光着的右脚脚底除了在脏地板上走路沾上的灰尘污垢之外,还多了一抹明显的血迹,且从形状看来,前深后浅,像极了用沾血的抹布飞快地擦了一下后留下的痕迹。
“啊呀……”
柳弈发出一声轻轻的低呼,“难不成,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