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唐周敏锐地察觉到何子围不安分的小动作,耳边细弱的哭声愈发绵长,夹杂在抑制不住拖着长音的媚声喘息里。

唐周含住何子围的耳垂,把整只耳朵嘬得湿透。何子围耳朵很是敏感,唐周发现只要他一动作,后面那张小嘴就不由自主地将他夹得更紧。

“怎么哭得那么厉害?”怀里的人肩膀一促一促,抖得越来越剧烈,唐周将呼吸喷在何子围耳孔里,下`身又是狠狠一蹭,面上却带着笑,声音很是温柔体贴,“这么难受,不做了好不好?”

何子围将身子后仰靠向门板,攀着唐周肩膀的手却是极为用力,连指节都泛白。潮红浸润了飞扬的眼角,目光带着令人心痒的难耐,他焦急地哽咽着看向唐周。唐周眼神都变得滚烫了,但那一瞬间他觉得,何子围还能哭得更漂亮。

“想说什么?”唐周俯身在他侧脸的水渍上落下一吻:“我都听你的。”

何子围神色委屈至极,半晌羞愤地闭上了眼,抽噎着艰难开口:“动……嗯……动一动……”

“这样么?”唐周缓慢地把肉`棒抽出至穴`口,又深深推了回去。

何子围不堪承受这种慢条斯理的折磨,浑身颤抖哭得更凶:“呜……嗯……快,快一点……嗯唔……”

“好,你抱紧我。”唐周轻笑一声,一个深入顶在穴心,抱着人凶狠地操干起来。何子围被干得神志不清,他咬上唐周颈侧,被操得脚趾尖都发颤,没几下之后,前端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射出了稀稀拉拉的浊液。

唐周在疯狂缴紧的甬道里肆虐征伐,一下下捅开媚红的穴肉,最后用尽全力将自己埋进最深处。高`潮的时候,他恍然听见何子围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在耳边轻唤他的名字。

啊!正经的炕戏正直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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