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
借着酒劲,宁逸尘道:“那你呢,你那位心上人是谁?”
先来后到,他实在好奇自己输给了谁。
“他么?”
韫棠转着手中空酒盏,一时不知如何答。
她想到那人继位以后对自己屡屡地刁难为难;想到嘉会节前那人给自己寻的一堆事情,以致自己手头事务百上加斤;想到柳琦那整整一暗格的书信,而他在边关数载,没有给自己寄只言片语;想到那夜云锦宫外,他那个轻薄的吻,此刻人还不在京中。
韫棠咬牙道:“死了。”
此话一出,采桃斟酒的手抖了又抖。
她欲哭无泪地看向采梨,小姐是醉了,可真敢说啊。
宁逸尘酒吓醒了几分,惊觉自己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他的嘴张张合合,最后只说出一句:“节、节哀?”
“嗯。”韫棠无比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