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女孩子过得还好,为奴为妓也算是有口吃的,家中男丁悉数流放,想来,他们是早就死在边疆了。”
面对池年的坦诚,姜汾很不是滋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见这个小姑娘第一眼就觉得有些可怜,如今心中更是柔软一片。
她安慰了池年两句,告诉她:“祸事走了,福气自然也就来了。”
可池年的福气似乎比别人慢一点,赵大战开始明里暗里针对池年,让池年本就不爱说话的性子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赵大战本人碰到了,大抵随意挖苦讽刺两句这就算了,碍于池年现如今是贴身伺候姜汾的人,也不敢做些什么。
但那些与池年同吃同住的奴才们,见了池年总是先奉上两个白眼,吃饭的时候从来不给池年留一粒米,晚上睡觉也有人专门把她的棉被抢了,让她忍饿挨冻过了很久。
过得最惨的时候,她只能去去泔水桶里面找吃的,一晚上觉也不能睡,起来帮别人刷恭桶,甚至有些男的也开始对她动手动脚,美其名曰:‘少爷不要的东西,已经是个破鞋了,我们又没把你怎么样,又哭又叫的,真是个□□。’
刚开始姜汾忙于年后侯府的账本核算,根本没在意这件事。待到一日池年给她送茶水的时候晕在了自己面前,她发现池年已经饿得瘦骨嶙峋了。
这孩子,冬天穿着厚厚的棉服,谁胖一点瘦一点根本看不出来,她不说,也就没人知道这些事。
等到姜汾了解到了事情始末后,给池年批了几天假,专门给她安排了住宿的房间,让她好好养身子。
赵大战是万万不可能动的,那些欺负池年的人多半也是仗着赵大战的势,如果现在鲁莽地为池年找回公道,恐怕姜汾自己在赵大战那里讨不到任何好处。
她必须等一个时机,来惩处这些仗势欺人的墙头草。
可姜汾万万没想到,时机来的如此之快,被困在府学封闭学习的闻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知了池年受辱的消息,直接逃课赶了回来。
姜汾看着他不管不顾冲进池年养病的房间,当时气不打一处来,揪着他的衣服领子,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并自称从此以后自己算他老子,希望他认真当好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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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演即使挨了一巴掌也要进门去看看池年,姜汾脸上的五官快凑到一块形成一个“囧”字了,他还闷头闷脑地往里冲,气得姜汾直接原地召唤熊大熊二把他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