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穹庐的顶部。
只是,这里与草原上那些王孙贵族的穹庐不太?相同,顶部有些泛黄, 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周围也没有什么昂贵的东西,看起来,赵峤正处在一户平凡朴实的人家之中。
可想象只存在于她的第一眼印象,面对如今的场景,她是万万不可以掉以轻心的。
想到这里,她谨慎地坐了起来,整理?好衣服后,便下床准备悄然离开。
可脚上痛苦的感觉,瞬间刺激了她,让她回想起昨晚惊心动魄的一夜。
她得去找那个护卫。
昨天她躲的那个位置,根本就不知道护卫是否还活着。
无论如何,不管他是生是死,既然他拼尽了全力来保护自己,自己也不能堂而皇之地抛弃他。
就在她挣扎着准备离开时,一道浑厚而朴实的声?音阻止了她。
“你在干什么呢?快躺好,你的腿伤很严重,得休养好几?天才能好呢。”
赵峤听到他说?的话,抬起头来观察这个男人。
是一个穿着朴素的人,不像呼延阑,总是穿着什么虎皮大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