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发麻的感觉里得救手脚并用往前爬时,她的臀瓣再次被易于澜捏住,他抓住她的腰把她拖回来,然后按住鸡巴,狠狠的顶进了她娇嫩紧致的肉洞里。

易如许叫惨了,因为他几乎没有停顿,直接一次性的插到了她的穴里,太深了,形状并不完整的处女膜几乎被完全捅破。

她哭着求他出去,可他一动她又叫喊着别动,她很疼。

但这种拉锯总要有个终止。

易于澜开始揉她的阴蒂,吻她完全拢成蝴蝶状的骨头与皮肤,他不断亲吻,不断重复地说我爱你宝贝,我爱你,然后在疼痛中缓慢地抽动,被她紧致的穴道夹得鸡巴生疼。

他真的是在她的惨叫和哭声中射出了第一次,家里没人,所以完全被兽性和情欲掌控的易于澜马上又抓着她开始了第二次。

她的状态看上去好多了,像是知道求饶挣扎都无济于事,不再胡乱的动,任由易于澜快速在她的阴道里抽插。

呻吟里掺杂了很重的哭腔和哽咽,可她越是哭,易于澜就越恨不得干坏她,好像这么多年的忍耐和悖德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口子,疼痛与快感不多不少的纠缠在一起,很好的诠释了他内心压抑已久的感情。

易于澜知道自己在犯罪边缘了,他捏着她的腰操得快来越快,这种速度甚至还让有些麻木的易如许在后来隐约感受到了快感。

她喘的好像在大哭一样,可又带着蚀骨的性感,她终于开始弧度细微的扭屁股,臀肉被他顶的漾起一波接一波的肉浪。

易于澜靠到她的背上双手捏她奶子,对着她的脖颈低喘,用脸反复摩擦她的发丝与皮肤。

阴茎往里顶弄的速度一点都没慢,那一点血已经被粘稠的精液和淫水所替代,将两人的耻毛弄得脏兮兮,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点。

易如许将头埋进被子哭泣,每被他干猛了都会闷哼一声,她像是在抗议,又像是被操得很舒服,易于澜忍不住兽欲狠狠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然后放缓了速度,感受自己被她缓慢吐出又含入的体感。

操妹妹的感觉真的爽翻了。

这些年的忍耐仿佛在这一刻都得到了释放,易于澜仰着头操得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发的急促了起来。

易如许像是咬住了被子,第一次开苞的下体最后再度被易于澜给射入了一股又一股的白灼精液。

她第一次的体验并不十分好,易于澜把她操了之后,她生了好几天的气,大概是觉得他欺负她了。

就连碰都不让碰了。

而易于澜被解放了天性,越发觉得以前纠结的一切都变得失去意义,他对易如许的欲望每日俱增,甚至恨不得天天拉着她做爱才好,对妹妹的占有欲强到了前所未有过的地步。

易如许不理他了,他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但他轻描淡写的将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每天该怎样还怎样。

虽然不去主动碰她,可他却在给她做功课辅导时,往她的课本里夹了一本将色情场景写得极为香艳的色情小说。

是兄妹之间的,无关道德,无关伦理,有的只是时时刻刻的性关系描写,还有两人在快感中沉醉时的美妙享受。

那本书拿回去的第一天,易如许看起来一点反应都没有。

第二天,依然一切正常。

可是一周后,易于澜在一次周六午睡时,透过未关紧的门缝,看见了易如许分开腿躺在床上,左手里拿着他的那本书,右手则是伸进了内裤里快速的来回抚摸。

她摸了很久,身体也一直在扭动,最后她脱掉了内裤,露出已经湿润到有淫水往外流的小穴,用指腹来回抚摸阴唇,在里面搔动,然后往自己下体里塞了根手指来回抽动,喘得难耐又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