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的气味,是那个男人的血。
不知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他没有出声,只是抹去唇上的血,抬脚朝着家的方向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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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昕第一天去同学家,席钦便推了业务,守在家里等明昕。
然而明昕回来之后,又说第二天又要去同学家。
救助的伤鸟恢复了伤势,长实了翎羽,按照救助的原则,他应该放任它慢慢找回独自生存的本领,而不是将它关在铁笼里,只为了自己那点自私的愿望。
于是他重新接了前一天推去的业务,雇主很惊喜,给他的雇佣费都翻了一倍。
席钦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半夜十二点了,他看到亮在沙发边的夜灯,绕过沙发,裹着小毛毯睡在沙发上的明昕乖巧又可爱。
他反复洗了手,确定手上没有一点血腥味了,才去抱明昕。
怀中的青年被送回到床上时,因为姿势变化,似乎醒过来了一瞬,那双迷蒙的双眼睁开,似乎是看到了席钦,张开比平时要红上许多的唇,轻声嘀咕了一句:“哥哥……”
“我在。”席钦摸了摸他的脸颊,明昕却皱了皱鼻头,去闻他手上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