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祥平叔已经跑遍了周围的大小医馆签订了契书,只要大家种出来那边就收。
大家好好种,三个月就能卖钱,一亩纯收入至少就能达到二两五。
一年种三季,至少能赚七两五!”
大家听后纷纷震惊,一年七两五?
所有人全部激动得一时说不出话!
有人好奇道:“村长,种什么啊?”
也有人担心道:“村长,我家地里的水稻还没熟呢!”
村长一一解释并安抚大家的情绪:
“大家地里的水稻可以先不动,我去都亭问过了,咱们村有许多荒地,大家可以自己开荒出来种。
前三年不收税,也不收租金,可以免费种。
等于你开荒出来的地方,种出来的东西都是你自个儿的。”
大家听到这一消息先是一喜,随即又都蔫儿了起来。
因为赵家村四周都是山,所以,那些荒地种都有石头,或大或小。
还有那些盘根错节的草根深埋地下,要费好些气力才能斩断一些。
这开荒何其难?
不过有人还是决定去开荒挣这份钱。
只要开荒出来,三年种出来的东西都是自己的。
既不要上税又不要给租金,何乐而不为?
赵祥平给大家带来了紫苏和益母草两种种子,两种不论种哪一种一亩地都要二斤种子。
紫苏种子贵些,一斤得六十个大钱,而益母草每斤是四十个大钱。
由于先前挖药草大家都赚了些钱,所以,买二斤种子大家也都舍得,大都是一斤益母草种子和一斤紫苏种子这样买。
毕竟,开荒不是一个简单的活儿。
只有极少数人觉得是瞎折腾,不想参与。
蹲在地上赵生林切了一声,吐掉嘴里叼着的草茎。
“我还当什么致富路呢,又要开荒,又要播种。
万一种不出来,岂不是既白费力气,还浪费了种子钱?”
赵生林撇着嘴,眼神里满是不屑。
说着,他踢了踢地上的石子。
石子骨碌碌滚到村长脚边,村长皱了皱眉,呵斥道:
“不劳动哪儿来的收获?天天坐家里等吗?
挖药草的时候,也没见你去挖几天,现在大家开荒种药草,你也不积极参加。
桃花算过了,今年冬天会有三天大暴雪,你不快点攒钱,把房子修修,看你到了冬天怎么过活?”
赵生林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
“行了行了,村长,她的话也就你信,我才不信呢。
她不过会抓几个精怪、恶鬼的,还会算命?
还能算到几个月后的事儿?”
赵生林晃着肩膀吹着口哨,在大伙儿无奈和鄙夷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地离开。
赵祥平恨铁不成钢道:
“这个懒汉,成天就知道游手好闲,等到冬天就有苦他受的了!”
赵二树和钱氏见大家都各买一斤种子,他们觉得以他们的能力,顶多也就只能开垦出一亩荒地来。
不想,赵桃花却说:“不,爹娘,咱们买二十斤种子,紫苏和益母草各买十斤。”
啊?
钱氏连忙劝道:“桃花,那是十亩地的种子,咱们怎么开垦得出来?”
以前,她和二树被孙老太从赵家老宅分出来时,她和赵二树不是没想过开荒,自己种点地。
可是,那荒地土地坚硬如铁,一锄头下去,只砸出一个浅白的印子,震得人虎口发麻,手臂酸痛不已。
若不是听村长说一亩地至少能赚二两五,她也不会动重新开荒的念头。
可是,桃花居然张口就是要开荒十亩?
赵二树也劝道:“桃花,你没开过荒地,不知道开垦荒地的艰辛。”
“爹娘,咱家还有杠精,你们忘了?”
杠精一身壮硕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