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石这是担心今天生安救了他家杏花的事传出去,坏了杏花的名声。”

“这当然了,杏花一个姑娘家名声要紧,更何况,杏花定的是县城里的郎家。

若是叫郎家知道,觉得杏花的名声有损,退亲怎么办?”

大家说罢,互相看了一眼,随即都闭上了嘴。

刚刚赵生安在水里救人,多少肯定有肌肤之亲,与赵杏花的名声无益,肯定不能声张。

王氏将赵杏花抱回家后,先是给赵杏花换上一身干净衣裳,再将赵杏花的头发擦干,随即掐赵杏花的人中。

可是,直到赵祥平过来,人还是没有醒来。

“祥平爷爷,您瞧瞧我家杏花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就不醒呢?”

王氏担心地问道。

赵雨站在一旁紧紧地盯着睡着一动不动的龙凤胎妹妹。

当赵祥平收回手后,道:“杏花没事,只是睡着了,她身子没事。”

“这不可能!”

王氏和赵雨异口同声。

王氏和赵三石不让人说赵杏花今天落水的事,但是王氏自己难道还不知道吗?

赵雨与赵杏花是龙凤胎,妹妹虽然表情宁静,可是,他就是感受到,这会儿妹妹正在恐惧。

她好像正在经历什么恐怖的事,比如正在和病魔斗争!

赵雨朝赵祥平道:“祥平太爷爷,您再给杏花看看吧,哪有人睡觉睡得这么死的,我们在这里说了这么久,她都没有醒。”

听他这么一说,赵祥平也迷糊了:“可我摸她的脉象是平稳的,没病啊?”

“因为,杏花妹妹她本来就没有病,她是精元与人共享了。”

赵桃花刚刚看到赵杏花的脸色,立即明白,原来那玉佩上的煞气是干这个的!

王氏夫妻和赵雨听到她的话惊得瞪大了眼睛,下一息,三人就反应过来。

赵雨追问道:“桃花姐姐,你是说杏花她是中了邪祟吗?”

什么精元被人共享,可不就是邪祟吗?

恰在这时,郎家,已经沉睡半个月的郎元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尽管他的脸上依旧带着不正常的白,却明显比先前好多了。

彭夫人激动地上前抱住他,喜极而泣:“元儿,你醒了就好!”

这些天,她不知秘密请了多少县城里的大夫给他医治。

一个个庸医都说元儿没病,只是睡着了而已。

可是,谁睡觉,会一连睡一天一夜的?

后来,随着看的大夫越来越多,元儿他睡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她和夫君就生了这一个独苗,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她也没法活下去了。

彭夫人不禁在心中暗暗庆幸,后来她没再找大夫,而是给元儿找了一位道长。

让元儿与赵杏花定亲,并交换彼此用过的东西做定情信物。

果然,只是等了一段时间而已,她的元儿从煞白的脸色逐渐恢复,并在今天醒来!

郎元记忆还停留在那天在酒楼喝酒,与一个奇怪的人发生了口舌,后来,他莫名晕倒。

“娘,发生什么事了?”

郎元有些好奇。

他的记忆里,他晕倒的时候,大家身上的衣服好像穿的还没这么凉快。

“娘,今天是几月几日?”郎元问道。

彭夫人安抚道:“今天是五月十五,你那日酒喝多昏迷了些日子,不过没事,现在一切都好了。”

“!!!”

郎元大惊,足足过去了半个月?

当他准备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虚弱,需要小厮搀扶着。

彭夫人看着他这样子,知道还要再等一等,再过些日子,元儿的身体就能恢复到像从前一样。

对于现在元儿能醒来,她已经感到心满意足。

彭夫人嘴角才刚刚上扬,又突变惊恐:“元儿,元儿!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