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头抽了口旱烟,用烟杆轻轻敲了一下她,让她别胡思乱想。

杏花能嫁进这样人家,简直就是赵家祖坟冒青烟,别没事找事。

孙老太见状朝赵三石夫妻点了点头,杏花和郎家的这门亲事可以答应。

鲁媒婆一见赵家老宅同意了这门亲事,高兴地说起吉祥话。

话闭,又道:“既然你们同意,那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了。

郎家把日子定在赵姑娘及笄的日子,早点成亲,早点为郎家传宗接代。

郎公子是郎家的独苗,望你们理解。”

王氏立即回道:“理解,理解!”

婆家巴不得早点把新娘子给娶回去,是好事,可见人家对他们杏花是满意的,这才这么决定。

像郎家这么好的婆家,王氏也不希望杏花错过。

鲁媒婆见状,继续道:“其实,我今天来,还带了一件郎公子托我带给赵姑娘的定情信物,是郎公子日日佩戴在身上的一枚玉佩。

这不距离赵姑娘及笄,还有几个月嘛,郎公子希望他一直佩戴在身边的玉佩能代他陪在赵姑娘身边。”

鲁媒婆说罢,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送到赵杏花面前。

这是一枚呈长方形和田玉玉佩,造型规整而不失灵动,边缘的线条流畅自然,打磨得极为光滑,没有一丝瑕疵。

一看就价值不菲,赵杏花摸在手里,质地温润细腻,仿佛羊脂般柔和洁白,在阳光下泛出淡淡的光晕。

正当她捧着郎元的玉佩,心中有一丝丝小雀跃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鲁媒婆的问话:

“赵姑娘,您也给老身一样东西,带回去给郎公子,做你们的定情信物吧。

你们还有好几个月才成亲,先让郎公子睹物思人。”

赵杏花听到鲁媒婆的话害羞地抿唇。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却立即回房去翻找。

她实在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唯有一些平日里绣的小物件。

就比如这个香囊,是她自认为绣得最好的。

上面的图案是杏花,却不是纯红色的杏花,而是粉白的杏花。

这样的香囊,男人戴了也是可以的。

“鲁奶奶,您将这个带回去给郎公子吧。”

鲁媒婆看了眼香囊,问道:“这可是你亲手绣的?”

赵杏花轻轻点了点头。

“赵姑娘的针脚真好,那老身就给郎公子送过去了。”

鲁媒婆拿了东西,便不再多留。

赵家老宅的人看着满屋的好东西,还有赵杏花手里捧着的和田玉玉佩,只觉得一切不太真实。

赵莲花羡慕道:“杏花,你就是咱们村最耀眼的姑娘。

当初沈冥给桃花下聘,带了共计价值六十两的东西,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人超越。

不想,这才过去多久,你就得到了这么多!

还有那块玉佩,怕是很多人一辈子见都见不到的东西。”

赵莲花说着,满眼的羡慕,她的堂妹一个比一个厉害,只她一个人要一辈子留在家里,当个老姑娘了。

赵杏花听了赵莲花的话,心里很是受用。

不过,她还是道:“郎公子家是县城里开酒楼的,家底厚实。

沈冥哥哥无父无母,全靠他自己一个人,六十两是沈冥哥哥能拿出来的全部了。”

赵莲花也认同,以沈冥拿出自己的全部给桃花妹妹,可见,沈冥对桃花妹妹的喜欢是愿意付出百分百的。

赵莲花羡慕:“杏花,郎家给你这么多也挺好,等你嫁去郎家,可是要当少夫人的。”

赵杏花待家人们都看够和田玉玉佩之后,才将心满意足地将其给收起来,放进怀里。

她神采飞扬地走在村里,恰好这时正值晌午,在山上修筑护山工程的村民们也都下山了。

她远远地便看到身形修长挺拔的沈冥走在其中。

因为沈冥和赵桃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