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浩坐到椅子上,好奇地问:“你爷俩睡一张床啊?”
这问题让严天垚的筷子僵在碗边,严冰抢先答道:“我晚上不住这里。”
听儿子这么说,严天垚才松了口气,附和道:“嗯,我一个人住。”
郑浩嬉皮笑脸,盯着严天垚的意图更明显不过了,“严叔,你一个人睡这么大床啊?不冷?”
严天垚皮笑肉不笑:“不冷。”
严冰的眼神透过那副薄薄的镜片,在郑浩身上扫了十来遍,又瞟到严天垚身上,来回看啊看,带刺的眼神看得郑浩赶紧吃了两口,就扭头说改天再来。
家里只剩下父子两人,严天垚站在水槽边洗碗,严冰去洗澡。
严冰洗完澡出来,只穿了条内裤,身上的水也没擦干,他突然紧贴严天垚后背,把他压在水槽上,低声问:“如果我今晚不回来,你打算和郑浩做什么?”
“吃顿便饭而已。”严天垚握紧抹布,家里热,他只穿了一件灰色的毛衣,尾椎那里明显被一个硬物顶着怎么洗澡还能洗硬了,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
严冰抱住他腰,手在裤腰边徘徊,有伸进裤子里的趋势,他直接说:“郑浩看上你了。”
严天垚急忙解释:“他是下面那个……我、我怎么可能和他……”
“你怎么知道他是下面那 阑苼 个?”
严天垚说了帮郑浩按摩的事,严冰弯腰在他耳边吹热气:“他只要能硬,即使是下面那个也能干你。”
湿热的空气钻进耳朵里,又痒又麻,严天垚的耳垂红得能滴出血来,他试着躲开:“你觉得郑浩怎么样?”
“不怎么样。”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我、我帮你找找……”
“找什么找,再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带回来,我没法保证不动你,”严冰说着手向上伸去,停留在小腹的刀疤上,爱抚了会儿往胸口滑去,乳头熟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好软。”
严天垚面红耳赤,双腿打颤地站在水槽前,根本洗不了碗:“不、不要……严冰……放手……”
“舒服吗?”严冰极富技巧性地拨动着两颗长而肥大的乳粒,随后夹在修长的指间往外拉扯。
“唔……”身体很久没被碰,敏感极了,乳头产生的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往小腹涌去,“快放手……我还要洗碗……”
严冰直接拿出郑浩吃过的碗筷扔进垃圾桶,继续玩弄奶子,把两坨乳肉揉到附着上一层薄汗。
严天垚趴在水槽上,夹紧腿,尾椎正在被那个硬物一下下顶撞,后面无法控制地流水。
“想要吗?”严冰耳语道,“憋得很难受吧?”
“我、我自己会解决的……”
“那多没意思。”严冰说完直接扯下他裤子,放出自己的肉棒,紧紧贴着他丰满且富有弹性的臀缝,“爸,想它吗?”
严天垚羞得说不出话,又十分慌张,屁股后像被一把枪瞄准着,不敢动弹,他能清晰地感到肉棒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硬得发烫。
后穴里的骚水已经流到大腿根,严冰笑着摸上去,沾了一手:“这么湿还嘴硬?”
那根肉棒来回蹭着臀缝,随时有插入的可能,他慌张地双手捂住屁股:“啊……严冰……别用那里!”
“你说,用哪?”
严天垚转过身,一双眼睛已经蒙上浓浓的雾气,他低头蹲下,肉棒粗壮的影子投在他脸上,他咬唇问:“我们……我们这样算什么?”
严冰没有回答,捏住他下巴:“张嘴。”
【作家想說的話:】
有蛋 彩蛋內容:
我不想当着父亲的面写日记,总觉得有点丢人,这间房间一望到底,藏不住任何隐私,所以我等他走了后才写。
无法想象他当年经历的事,完全改变了我对他的看法。
我以为他天生是个烂人,没想到是被那群披着人皮的禽兽祸害了。
他说他不是不爱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