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针筒,里面的水已经灌完了。

“再来几次。”

此刻,严天垚听见严冰的声音像没了魂似的,下体再肿,肺里的积水再难受,他只能再次站起来积极配合。

他已经百分百确定,眼前的男人已不再是他儿子。

水一次次地从穴口内排出来,带出污秽,直到流出来的是清水,严冰才停手。

严冰打开花洒,像帮孩子洗澡一样帮严天垚里里外外洗干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洗到下体时,严冰见他还捂着,冷声道:“拿开。”

严天垚深吸口气,满脸的恐惧与惊慌:“疼……洗不了……”

严冰不由分说地拉开他手,连他都被震住了,整个性器比刚才肿得还厉害,包皮受损泛红,龟头已成青紫色。但他还是镇定地在阴毛处抹上沐浴液,揉搓泡沫洗起来。

清洗总能让他身心愉悦,包括人,看着父亲被他亲手洗去尘埃、污渍,仿佛脱了层皮皮,越来越接近他心目中的样子。

直到搓得浑身皮肤发红,严冰才停手,最后用浴巾把父亲裹得像个粽子一样抱上了床。

严天垚无法预料严冰下一步会做什么,躺在床上如坐针毡。

严冰放下他后就去洗澡了,洗了一个多小时。

严天垚精疲力尽,但根本没有睡意,当严冰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躺到他身边时,他像见鬼了一样躲到床下。

“爸,”严冰向他伸出手,“地板凉,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