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亦没滚,而是面向叶非说道:“抱歉,我和严冰真的没做什么,我就住对面,昨晚我俩喝酒了,我们都醉了。”说完他感到股间滑腻腻的,严冰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他也莫名心慌,但现在只要确定没做,一切都能缓缓,等眼前的事过去后再找这个斯文败类算账。

严冰诚恳地望向叶非,再次解释:“没做,我发誓。”

两个人都急着解释,叶非的呼吸平稳了些,心也不再那么抽痛,他用纸巾包住受伤的手指,小声骂道:“他妈以后不准动我做的东西。”

“你说蛋糕吗?”严冰问。

叶非:“嗯。”

严冰又盯着他看,然后说:“别收拾了,去洗澡,“说着紧皱眉头瞪着张少亦,“你他妈怎么还不滚?”

叶非的气消了一半,立刻去了浴室。

张少亦的眼神带着威胁,别有用意地指了指严冰。严冰勾起嘴角不屑地笑,余光暧昧地在他身上扫过。

张少亦被对方充满调戏的眼神惹怒了,用低又狠的语气说道:“严冰,我劝你收敛一点。”

严冰拿起眼镜,用衬衣角擦镜片:“自己发骚可别赖我身上。”

“你!是你脱了我衣服!”

“那是我的衣服。”

“强词夺理!”

严冰不耐烦地催促:“你他妈到底滚不滚?对你这只多毛大猩猩我他妈压根硬不了,你还真以为我严冰只要是个屁眼就捅?还是说你想观摩我和老婆做爱,一睹在下雄风?”

张少亦气得直咬牙,徒手撕了衬衣扔在地板上,脚下都是怒气,地板被踩得噔噔响。

大门被重重摔上了,正好叶非从浴室出来,他穿着白浴袍,浴袍在骨架上晃荡,瘦了不少。

严冰连走带跑,眼中带火,直接把叶非压倒在浴室门口的地板上,叶非搂住他脖子,再次质问:“你到底有没有……”

话音未落,严冰早化身成一头饥渴的野兽,急得裤子都没脱,只拉开拉链、抬起对方的腿就插了进去,后穴咬得特紧,湿润的肠肉一层层缠住了肉棒。

刚才叶非哭得动情得像个泪美人,严冰憋了一整晚的欲望化成了胯间那根硬物,一插到底,猛地顶到了最深处那块骚肉。

“啊…”严冰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肉棒似乎快融化在后穴里。

几乎同时,叶非也大喘一声,又爽又疼,突然伴随着后穴一阵痉挛,他目瞪口呆地抱紧了严冰,很紧很紧,从没把这个男人抱这么紧。

严冰也突然意识了什么,瞪大双眼和叶非四目相对。

操!!

他妈忘记戴套了!!

【作家想說的話:】

蛋:偃息旗鼓 重新计划 彩蛋內容:

有时,我会想人会不会同时爱上好几个人,在他们身上都有爱,或多或少。

爱他的脸;爱他的肉体:爱他说话的样子,肤浅的爱也是爱,很快会消失的爱也是爱……

我和别人不一样,我从来不觉得那种被众人吹捧的刻苦铭心、纠缠不清的感情能称之为爱。

变味了。

爱是最奢侈的美好,就像我刚发现自己爱严天垚那会儿。

很纯粹,任他打骂,还帮他还债,只为了目睹他的笑脸。

他一笑,我就心满意足,还能乐呵一晚上。我可以一整个月靠着回味那个来之不易的笑容过得很幸福。

虽然我吃不饱,还很累。除了上学还要打工至深夜,但没觉得苦,因为我爸对我笑了。

那时我还不恨他,都是爱。

又或许爱太多,淹没了恨的种子。

可惜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开始觉得乏味,父亲永远不会回应我,我腻了,再爱下去我觉得我简直像个智障。

我决定改变这一切,可是明明严天垚和我接吻了,帮我口了,我却越来越烦躁。

后来我才发现我不是真的享受,只是在为以前付出的自我感动讨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