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垫上。

严冰捏住他下巴,“脏死了。”

严天垚浑身颤抖,拼命摇头,用嘶哑的声音说:“出不来……”

严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即一拳砸在小腹,“啊!!”严天垚惨叫一声,疼得晕了过去。

严冰呼吸沉重,换了新的防水垫,满意地盯着父亲的屁眼,虽然被撑这么大,肯定变松了不少,但肛周还是粉嫩无比,真是个耐操的骚逼,他恶趣味地把好不容易吐出来的道具又塞进去一些,然后拿出一块口交膜贴在肛周,然后就这么舔了上去。

口交膜是透明的,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后穴,极薄无比,仿佛融进了皮肤,严冰顺着穴口的骚肉舔去,口交膜上散发着花香,他现在就想把道具拔出来,用膜包裹着舌头舔遍肉洞里每一寸骚肉。

不过这是对严天垚的惩罚,他一定要亲眼看他把这根东西排出来。

严天垚被舔醒了,张眼就看见严冰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张嘴。”

严天垚舔了舔干涩的唇,张开了,唇上被覆盖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膜。严冰为此买了一整箱口交膜,在他还没认为父亲彻底变干净之前,他决定就这么吻他的唇,舔他的穴。

膜非常有弹性,严冰的舌头能舔到嘴里的任何一个角落,他贪婪地吮吸父亲的舌头,狠狠咬住后再松开,轻声问:“你说你脏不脏?”

严天垚上下两张嘴都张大着,无奈地点头,讨好地回应儿子的吻,“帮我拔出来……”

“不行,你自己来 ”严冰继续深吻,边亲边说,“重新来,用力。”

严天垚呼吸急促,他避开吻,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屁股上,百般磨难,道具终于一点点滴露出头,排出一半后就容易多了,几乎在一瞬间靠着体液滑了出来,接踵而来的是一阵剧痛。

严冰皱眉忘望了眼,“老爸,你的直肠从屁眼里掉出来了。”

严天垚呜咽着双手捂住了脸,严冰绕到他两腿间,抓在手里挤压:“以后再大的肉棒都满足不了这坨骚肉了。”

说完,严冰熟练地塞进屁眼里,穴口还是大张着,一层层肉壁交叠着,像一个隧道往深处延伸,不用任何扩张,拳头就能轻易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