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垚的乳头在没遇到张少亦前已经很敏感,稍微捏几下,就和鸡鸡一样会硬得竖起来,没想到张少亦也很喜欢,不管是做爱还是做完后都喜欢把又软又肥的奶头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磨,用舌头不停挑逗,现在敏感得都想穿奶罩了。

现在严冰很用力,把奶头夹在指间捻磨着,严天垚根本受不了,哼哼唧唧地说了个“想”字。

严冰狠狠拽起奶头,“有多想?”

“很、很想就是了。”

严冰窃笑:“爸,你怎么越来越骚了,光摸你奶子你都能喘成这样,真的那么舒服吗?”

严天垚难为情地点头:“太舒服了。”

严冰手法娴熟,从黑箱子里拿出指套,戴起来继续调情,指套上有凸起的硅胶颗粒,如触手一般,还能随着挤压的力度从颗粒中渗出催情精油,他把父亲籣泩拥在怀里双手并用,一对奶子被揉得油光锃亮。

乳头被夹在一个个凸起的颗粒中反复捻磨着,严天垚难受地夹住了严冰的腿,夹得非常紧,他蜷缩着身体大喘气,湿润的双眸看向严冰:“我、我要被你弄射了……”

“光玩奶子就能射吗?”严冰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把奶头拉得很长,用力晃动着乳肉。

“刚刚已经流出来一些。”严天垚在儿子面前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这种感觉和张少亦做爱时完全不同,虽然都会兴奋,但这种兴奋淫靡又低贱,他真的觉得自己像条母狗,只想做一个没有思想的肉便器,享受最堕落、原始的快感。

“儿子……射了!啊……”

严冰掀开被子一角,果然,父亲的小腹上黏糊糊的,被子上也粘到了精液,他继续转动乳头,颗粒中金黄色的精油被挤到乳头上,经过一番按摩刺激,乳头竟然又涨大了,像颗熟透的樱桃。

“爸,我们来做一个小实验,光靠奶子你24小时能射几次。”

“啊……不要……我会虚脱的……”

“别忘了,这里是医院。”

严冰真的一夜没睡,除了护士来换点滴,他就这么揪着严天垚的奶子不松手,被蹂躏得像哺乳期的孕奶,乳孔都开始冒出半透明的液体。

射了四次后,严天垚的体力再也支撑不了,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