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完他把剩下的削完了,然后把果肉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他把叉子递给父亲:“有胃口吗?”

此刻就算山珍海味摆在严天垚面前他都难以下咽,但生怕又惹怒了严冰,只能点头默默吃起来。

“下面出血没?”

严天垚掀开被子,刚才被儿子从卫生间拖到床上后他就裸着下半身,现在鸡儿还是肿的,后面更是疼得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