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做到最后,后穴又疼又麻,都失去快感了,也要缓好一阵子才不疼,可过几天又想要了,只要回想起那种疼痛中夹杂的酥麻感,屁眼就情不自禁地流骚水,想吃张少亦那根巨粗的大鸡巴。
“我帮你换。”张少亦抬起他腿。
严天垚脸红了,“不用,我自己来。”
“你一只手还在挂水呢,乖,老公帮你换,把腿抬起来。”
严天垚面红耳赤,缓缓弯曲腿部,深灰色的内裤从腰部褪下,拉到一半,裤裆拉出丝丝缕缕的粘液,看得张少亦脑子充血,恨不得现在就插进那个骚穴堵住潺潺流出的淫水。
“别看了……”严天垚抢过湿了的内裤,扔到一边。
张少亦还是没忍住,忽然把头埋进了腿间,急不可耐地大口舔骚穴,把穴口舔得湿糯软烂。
“啊……”严天垚一手揪住他头发,身体更软了,被舔得轻飘飘的,所有的感官丢集中在后穴上。
张少亦拉开裤裆拉链,放出了粗硬的肉棒,他边舔边自己撸,舌头伸进骚穴,模仿性交时的抽插。
严天垚被活生生舔射了,张少亦仍然把头埋在他胯下寻求刺激,后穴都被吸肿了,可还是射不出来,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最后,张少亦只能用硬得发烫的龟头摩擦肛口,马眼和屁眼缠绵湿吻,前列腺液和骚水被搅成白色浑浊的液体,顺着严天垚的屁沟缓缓淌下。
磨了近半小时屁眼,张少亦快射时插进去半个龟头,精液喷进了骚穴里,随后只用龟头浅进浅出,括约肌就像一根富有弹性的皮筋,被龟头撞开时,紧紧箍着每一寸,再退出,再撞开,骚穴吃得啧啧作响,里面的骚肉馋得直流水。
“少亦……太折腾了,”严天垚欲火难耐,“要么使劲操,要么别操了。”
“我在和爱穴温存呢。”
“精液都流到床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