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他妈看你是想钱想疯了!”

严天垚大骂,可对方不卖,他也没办法,只能折回再想办法。

晚上,张少亦来接严天垚出去兜风,车停在湖边。

两人开着车窗看日落,就在地平线还剩一道亮光时,严天垚的头被他按了下去,“宝贝,帮我口。”

“嗯。”

严天垚口得很痴迷,就像吃一根带着橘子味的棒棒糖,把硕大的龟头舔得湿淋淋的,舌尖一路滑到根部,吮吸阴囊,再把鼻尖埋在浓密的阴毛里,蹭啊蹭,把雄性荷尔蒙的躝笙气味吸入深处。

张少亦揉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严天垚愣几秒,握直了肉棒,用舌头撩拨阴囊,喘着回答道:“是。”

“宝贝以前真的不喜欢男人吗?”

张少亦不是傻子,在男人身上有过不少经验,一个直男怎么可能这样对待自己的鸡巴,那个易湿的屁眼也像经过调教的。

“我、我……”严天垚放慢了舔舐的速度,想着该怎么蒙混过关,“不敢喜欢,想过吧。”

“所以其实内心深处很渴望男人,对吗?”

“不是的,见了你才觉得……想要。”

“这里呢?”张少亦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来回扫着臀缝,“也是自己玩出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