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垚卖力地吃起来,凭借之前几次深喉的经验,拼了老命吞进一寸寸肉棒,舌头贴着肉柱上暴起的经络,发骚似的急着品尝精液的味道。
张少亦捧起雪白的屁股就舔,臀肉、臀缝、紧致的穴口,通通沾上了他的口水。
严天垚高高撅起屁股,用细碎的声音喘道:“别、别留下痕迹……”
“嗯,不会的。”
在激烈的69中,严天垚不但被粗壮的手指插得掀起了肉浪,还如愿以偿吃到了张先生的浓精。
实在是太稠了,感觉精液扒拉着吼壁不肯下去,他难受得咳嗽起来。
张少亦急忙给他倒水,喂给他喝:“对不住……我很久没解决了。”
“没关系。”严天垚大口喝水,把精液灌入胃里,硬咽下去。一双因为生理性流泪的眼睛红彤彤的,修长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泪珠。
张少亦的神经再次被挑逗了下,他抱起男人就往床上奔去。
两人用各种姿势求欢,射了很多次,但严天垚始终没有勇气让他进入,那个后穴不管流了多少淫水,最后只能用手指缓解骚劲儿。
【作家想說的話:】
蛋 彩蛋內容:
六岁领养我那年,他对我笑过,他笑起来很好看,我以为他会这么一直对我笑,没想到那是最后一次。
他年轻时兜兜转转,没有正经工作,做过临时工,做过小白脸,就是没做过我爸。
他一直对我抱怨,说后悔领养了我,每个月一半钱得供我读书。
他不是一般的后悔,是非常后悔,有段时间我是被寄养在奶奶的老家,可她老人家在我去的一年后就病逝了。
他只能把我接回来。
稍有不顺心就喜欢打我,我不是不敢还手,是不想。
直到高中我才实在受不了,第一次反击扇了他一个耳光,他那会在做菜,手里拿着菜刀,他被我扇得倒在地上,一气之下刀刃扎进了我小腿肚。
不疼,但流了一地血。
他让我去死,我一脚踹开他,拖着一腿血,一瘸一拐自己去医院。
回来后,我和他一年没说过话。
学费他会定期放在铁罐里,生活费少得可怜,只够一天吃一顿饭,我他妈高中寒暑假比上学还忙,就为了赚生活费。
从那时起,我就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读书是我唯一的出路。
当我考取名校后,他对我的态度才开始转变,他知道自己有老去的那天,死前他妈还得靠我收尸。
我告诫自己不要喜欢他,可他那张脸就是长在我心尖上,我他妈恨不得把他揍成一个白痴,绑住他,每天狠狠操。
操哭他!操得他求饶!操得他后悔当年那么对我!
我这辈子就盼着那句话,叶非说的那句,不管是什么爱,只要是爱就够了。
可他有吗?他什么都没有!
我他妈就是个白痴,可笑至极,居然在一个不懂爱的人身上找爱。
我犯贱!我他妈才是被他囚禁的狗,恨他爱他!这辈子逃不过做他的心奴!
他对我笑我就心软,对我撅起屁股我就觉得还有希望,可到头来我他妈不就是奔着那句话去的!
我难受,他妈快死了,那种心被撕裂的感觉……
我从没把叶非抱得这么紧,我知道他被我勒得疼,但他一声不吭。
我在抖,他也在抖。
我在哭,他也在哭。
我把鼻涕和眼泪抹在他肩上,滑腻腻的,脏死了。
太他妈丢人了,我不知该怎么收场。
最后,我一把推开他,把自己锁在浴室里,一边冲凉,一边任由失控的情绪爆发出来。
叶非一直在等我,没有打扰。
我没看时间,只觉得过了很久,等眼眶不再泛红,我才裹着浴巾出去。
叶非看了我一眼,开玩笑地说:“乖儿子,怎么洗了这么久?”
“什么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