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先生……”严天垚被吻得越来越软,身体里的精气像被吸走了一半,他张着嘴任由对方含着自己的舌头模仿口交的动作,吸入又吐出,两根舌头把情欲调得如拉丝的唾液,黏稠又浓郁。

严天垚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张少亦的脖子,不再躲闪,而是接受对方的索吻。

张少亦吻得快失去理智,一把将他抱起,放在自己腿上。

好硬!严天垚心中一惊,屁股下有根硬物顶着,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得出尺寸不小不会在这被开苞了吧!

张少亦忍不住摸向对方的裆部,“宝贝,硬了吗?”

“别摸!”严天垚瞬间清醒了,他用力抓住对方的手,“不要……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这个身体没脸见女人,事到如今,在男人面前更抬不起头。

“都听你的,”张少亦收回手,“哪里想要?我帮你。”

唯一暴露了还没有被嫌弃、对方看起来还爱不释手的地方就是奶子了。

严天垚扯开衣襟,挺起胸,“这里……”

张少亦舔了舔唇:“平常自己爱玩这里吗?”

“爱……”

“难怪被你玩得这么大。”

张少亦低头含住,专攻这对诱人的乳肉。

严天垚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气,对方像对待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石一样,舔得特别小心,但又不失技巧。严天垚觉得严冰的技术已经够好的了,没想到这个男人更胜一筹,他温柔似水又热情似火,一声声宝贝喊得他都迷糊了。

【作家想說的話:】

渣渣冰的蛋 彩蛋內容:

第一次射得很快,我拔出来脱去套子对准没有合拢的屁眼射进去,里面沾着精液的骚肉还在蠕动,色情极了。

我换了套,操他嘴,被我插得满脸是泪。

高潮时,他抱紧我喊老公,我突然觉得很烦,但没有表现出来。

“抱着我睡。”

我答应了,他身上的味道多年未变,一直用那个牌子的沐浴露,因为当初我说喜欢,他就一直用到现在。

这一晚,我睡的很差,幸亏第二天没什么大事。

白天我继续补觉,我和叶非全裸睡在一起,饿了叫外卖,想了就做。

好像回到了过去。

如果我对严天垚只是单纯的憎恶,我应该早把叶非当老婆了吧。

“吃吗?”叶非把午饭端到床上。

“嗯。”

我躺着张开了嘴,他喂我,先是水果,然后是汤,他端着汤碗说:“起来吧,别洒床上了。”

我突然很想父亲,于是抱住了他,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在把他当成替代品了。

毕竟,他是我见过最像我父亲的男人,不管是身材还是气质。

想得有些疯,我抓住他手说:“用嘴喂我。”

叶非愣住了,认识了这么久,操了他无数次,可是我们还没接过吻。

“怎么了?”我笑问,“害怕了。”

没想到床技老练的叶非也会脸红,他静默了数秒,然后含了口汤凑到我嘴边。

嘴和嘴碰在了一起,原来他的唇这么软。

我吸干汤汁,就在唇快离开时,我按住他后脑勺,死死咬住嘴唇。

叶非显得很疯狂,碗被他直接砸地上了,一边激烈回应我的吻,一边脱衣服。

他摸到枕边的套,他熟悉我身体就像我熟悉他那样,只是靠手摸就帮我戴上了套。

他很久没这么主动了,一屁股坐了上去,自己动起来。

他一边和我接吻一边自己动,我用力捏他屁股,让他扭得再激烈些。

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推开他:“行了,用心操。”

我起身把他压在下面,掌握了主动权,可是嘴里发苦,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来,想吐。

他一次次地仰起脸索吻,被我活生生按下去,按灭他的爱欲,让他死心。

“严冰